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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来拉近距离，“我叫慕念，羡慕的慕，念想的念，是音乐学院的研究生。你喜欢音乐吗？我之前在学校楼下的才艺展示墙上看到你拉小提琴的照片，说实话，你的气质比乐团里很多小提琴手的气质都要好。”

慕念见乔安如还是不肯放下心中戒备，继续往下说：“你如果喜欢小提琴，我可以介绍几个小提琴专业的同学给你，你们可以互相交流一下。乐团里面有个老师，最近在托人找一些会拉小提琴并且热爱小提琴的高中生，希望扩充乐团的后备人选，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帮你介绍。”

乔安如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了慕念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瑟缩着发抖：“不会的，我妈妈会打我的，她不会同意的。”

果然，乔安如现在的状态和她妈妈有莫大的关联。大约乔安如的情况就是真的和慕念以前的那位同学一样，都是妈妈给了太大的压力并且不支持他们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长此以往，学生内心就十分的压抑，再被外界事情一激，心理承受能力就彻底崩溃了。

“你妈妈是不是要求你好好学习，不让你拉小提琴了？”慕念稍稍向乔安如靠近了一点。

乔安如点点头，带着哭腔：“我真的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你做不到什么？”慕念趁着乔安如将头埋进膝盖里的时候又向前挪动几步，现在她和乔安如的距离已经比刚才接近了很多。

“我……我考不到第一，我妈妈就骂我，还砸了我的小提琴……我真的考不到第一，考不到啊……”乔安如断断续续说着，有些语无伦次。

慕念仔细观察了一下乔安如现在的位置，现在乔安如将身子蜷缩起来，看不到慕念的靠近，如果这时候慕念可以一把将乔安如拖过来，那似乎是个好机会。可是慕念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这个力气，所以她还是选择等会儿劝说乔安如将放在阳台外的一条腿收进来再做打算。

“你妈妈也只是一时情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不是的，她从来都这样，从来都这样，你们都不懂！都不懂！”乔安如的情绪忽然再次激动起来，她仰头，颓然地看着天空，双手无力地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