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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反驳。或许，她是真的想选择她父亲的事业吧。

“你看啊，我其实也挺幸福的。最起码，订婚不用我自己操心，何淙全都打点好，我只要出现在现场便好。”

魏如烟面上的表情可分毫看不出幸福来，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满意或者不满意楚茴倒是不在意，她更觉得，自己的订婚典礼，说什么都是要自己亲自参与布置，选择那天要穿的礼服，魏如烟连礼服都没见过，怎么能说是心甘情愿的订婚呢？

甚至，楚茴有点庆幸，还好现在不是结婚。

出来的一整天，魏如烟都不在状态，一开始她还有精力开车，到了后来，直接将车钥匙扔进楚茴的怀里，报了地址，由她开车。

“小楚啊！我们回去吧，你早点休息，我也早些睡，何淙说过，明天早上需要早些起床化妆。”魏如烟眼底的疲惫异常明显，坐进车里，看了一眼悬挂着的挂坠。

一面是她，另一面是陆焱，笑容一样灿烂。

默默从后视镜上摘下来，魏如烟小心翼翼地将它收进车里的小匣子里。

楚茴一个晚上都在叹气，总觉得魏如烟的事情早就成了定局，难以改变。

云西趴在楚茴床角边，听着楚茴的叹气声站起来，走到她的头边，像小狗一样从喉咙里轻哼了一声卧在她旁边。

“不论她做出什么选择，其实都不关你的事，你能做的也只是辅助而已。不论是谁，都不能代替别人生活，虽然姻缘笺是从你手里出的问题，症结却是在我。如果当初，我没有偷出来，也不会掉在你这里。”

“如果天帝知道姻缘笺出问题的时候，它没有掉进忘川，只会追究我和月老的责任，当然我是主要责任人，现在被忘川的水洗得干净，谁都不能确定，究竟最大的过错在谁身上。对于月老星君而言，监管不力；于我而言，偷盗仙界物品；而你，保护不周。或许因为你是凡人，天帝会网开一面。”

“月老不是专门牵姻缘吗？为什么不能重新写一张？”

重新写一张，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也不必向她支付巨额的费用。

“如果能写，我早就偷偷写了。姻缘笺上的字，根本就不是随随便便能批改的，也只有忘川的水才能消除姻缘，即便如此，这张姻缘笺更可能成为一张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