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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熟人。”

程巍似乎是在想这件事情，又似乎不是。

他望着新郎，视线渐渐转到楼上。

“周盛，她在看你。”程巍说。

周盛顺着他的视线望上去。

郭嘉娜在上面，一身白纱，妆容精致艳丽。她看着他。

周盛收回视线。

“周盛，我跟你，一条绳子，哪边断了，谁都会死。”程巍望着新郎，“环保工程，我设计，你建造，哪个环节都不能出问题，即便你们要扯上上面股份的事情，环保工程无论如何都不能出问题。”程巍转过视线，重新落在周盛身上。

他一字一句的讲：“周茂那件事，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要发生第二次。”

杜一南腾地起身，揪住程巍的衣襟，“操！你他妈提这事儿，存心的吧？！”

“事实！”程巍用力扯开他的手。

“这算合作关系么？”周盛突然开口问。

杜一南用力甩开程巍的手，听到周盛的话，愣了愣，微微松了力气，程巍找准机会，扯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回答周盛的话：“从我找上你，我跟你就已是合作关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后面那句，话里有话，明显的很。

周盛失笑。

“那……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哎！你们俩什么意思？”杜一南觉得莫名其妙。

新郎站在前桌那些人群里，视线突然扫到了周盛这里。随后，他朝这儿走来。

程巍离开。

钱麟尚走近时，才发现杜一南也在这儿，脸色微微愠怒。

杜一南挑了挑眉，笑：“钱总，不好意思啊，我不请自来了。”

钱麟尚冷哼了声：“你倒是知道。”

杜一南还想说些什么，看到周盛脸色，那些话又吞了回去。

“周盛，我记得我并没有邀请你。”钱麟尚冷着脸。

这张脸，几年前，还是平庸的很，平庸的一点特色都没有，如今，随着身价涨高，平庸变成了精英气质，有了属于他也适合在盛龙生存的特色。

他说：“周盛，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周盛突然起身。

前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