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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值得。”

詹姆森笑道：“好吧，你说说，打电话来不仅仅是来向我炫耀你的战果的吧。”

孔知了看了一旁的巴基一眼：“当然不是，我是来告诉你，在这个事件里，朱莉也出力了，不过她不是站在你这头，她的对接人是神秘客的指使者。”

詹姆森明显一怔：“你怎么知道？”

“你看得出我的行文，我就看不出朱莉的吗？”孔知了反问，“詹姆森先生，一头养不熟还会窃取情报的豪猪，我劝你还是慎重一些，报社很多人都比雇佣朱莉来得值得多，比如阿什利，再比如……阿什利，你懂的。”

詹姆森沉默了一阵，的确，号角的信誉和支持率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危机，朱莉在连续搞砸了两个专题之后，他便把她扔在一旁，让她去带实习生了，没想到对方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卖的一手消息。

“好了，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希望你能开除她，”孔知了最后叮嘱了一句，“还有，别拿赛卡拉威胁我。”

詹姆森被她逗笑了：“那么封口费呢，八卦天后？”

“切，这个名声马上就不值钱了。”

说完，孔知了挂断了电话。

她活动活动手指，拿来了一包没冲泡的麦片，抓起一点塞进嘴里。

巴基看着对方，好奇地问：“你确定了要这样做？”

孔知了点点头，她指了指屏幕：“你看，人们的疑虑仍然没有打消，他们甚至拿班尼来说事，如果这件事不解释清楚，那么蜘蛛侠一直就处在被怀疑当中，我信任他，但大部分人不信任他，我不想看到这样。”

巴基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把纸张卷成纸筒，装作话筒的样子递了过去：“我可以采访你一下吗孔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和蜘蛛侠成为好朋友的？”

孔知了沉默了，她想，她也不知道。

也许是在对方看到假新闻也不生气的时候，也许是在他救了LIE的时候，也许是在天台上，对方张开手说别哭了的时候。

总之很多时候，蜘蛛侠都是她的朋友。

孔知了拍开纸筒，瞪了巴基一眼：“别废话了，我要上传了。”

……

在推特上，虽然不少人相信了蜘蛛侠，但是有一个叫做Kyrie的账号却在不断地发问，言辞犀利，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