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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亲搭配成套，配色也颇为高级，不落俗套。

舒斯年有时下课听着耳边女生们嘀嘀咕咕地讨论黄花今天穿了什么牌子的衣服来，搭配如何精巧，便偶尔也留意一番。人靠衣裳马靠鞍，细细看过去，黄花真个人的气质都被提升不少。

“真羡慕她，有那么好一个妈妈，听说她今天穿的那件大衣是高定呢，裤子好像也是法国牌子，我都不认识。”伊一的同桌余淼跟后桌张末吃味地讨论着。

“是啊，你见她这两天穿的鞋子没有，我前两天去逛街在专卖店看到了，要两千，我妈看了看价格牌，试都没让我试。悲伤。”张末说实话有点嫉妒她，她长得也没那么好看，偏偏穿得那么好，真是学得好不如生得好。

“嗯。所以人家不用努力学习啊，现在每个月零花钱可能都比今后我们大学毕业拿的工资高。”余淼把头放在桌子上，手指点着桌子。

张末刚想应和。就听到伊一把书摔到桌子上：“你俩有完没完？天天羡慕嫉妒恨的，她身上真的有我们值得羡慕的地方么？每天混吃等死，一点理想抱负都没有。学习那么差，还倒追男生，丢女生的脸。”

“我们就随便聊聊，伊一你别生气。我们不说了，不说了。”余淼臊红了脸，赶紧转过身，认真学习。

说曹操曹操到。黄花从后门堂而皇之地进来，大家已经见怪不怪，黄花把牛奶放到舒斯年桌子上。

舒斯年没抬头，黄花也打算放下牛奶就走了，这是他们俩的小默契。

黄花刚回个身，就听到舒斯年说：“今天穿得挺好看的。”

黄花今天穿了件黑色大衣，设计很别致，里面套了件白衬衫配高级灰的毛衣，牛仔裤，蹬了一双牛仔靴，显得个子高了不少。被舒斯年冷不丁地被夸了，黄花喜不自胜，转回去，和他对视一眼，伸手一使劲儿，把牛奶瓶盖扭开了，把瓶盖放在桌子上，笑嘻嘻地说：“奖励。我走了。”

舒斯年嘴角轻轻上扬，看着她离开，喝了口牛奶，然后盖上瓶盖。

伊一把一切看在眼里，她真是不甘心。男生还真是白给的不要白不要，连舒斯年都倒戈了。

草稿纸上划下狠狠的一道，伊一把那张纸撕下来，揉成团，塞进抽屉里。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