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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人一种无懈可击的感觉。

正因为这样，所以唐卡才觉得危险。

正常人的行为都能以常理推断，所以只要用心，大概就能猜出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肖也不同，他总是那么清醒平静，不慌不忙，好像没有七情六欲。

这种人最可怕，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这会儿在想什么，又打算做什么。

“坐吧，看看想吃什么？”他说。

“随便，什么都好。”她不挑食。

“那我就点了。”

“嗯。”

唐卡的心悬着，她很紧张。

这是两人开诚布公来，第一次正式见面。

过去他们明明可以相处得很自然，现在却有些拘束和不自在。

“肖先生，之前在清溪时，您问的那件事，我想说……”唐卡犹豫。

“说什么？”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想说，对不起。”她小声说。

“为什么？觉得我哪里不够好么？”肖也淡淡道。

“不，您哪里都好，是我不配。”唐卡说完这句话后，有种如释重负的放松感。

即便这男人算计过自己，他的优秀依然毋庸置疑。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不般配，包括唐卡自己，也是这么认为。

肖也是天上明月，她就是地上沟渠。

他是殿堂里的艺术大师，而她则是混迹街头的小丑。

无论从哪点看，他们两个都不般配。

听完她的答案后，肖也轻轻地笑了笑。

“你现在心里有喜欢的异性么？”他问。

“没有，我根本没时间想这种事。”唐卡摇头。

“那你现在想想，然后告诉我喜欢什么样的。”肖也说。

唐卡皱眉纠结，她这会儿心里头乱糟糟的，怎么要可能想得出来？

“不用着急，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慢慢想。”肖也语速缓慢，给她感觉像是在催眠。

她犹豫片刻，轻轻闭上眼睛。

因为童年的经历，所以她的人生充满了挣扎、努力和投机。

以至于十八年了，还没有考虑过恋爱的事。

上高中那会儿，陈文轩是唯一接近她的异性……

他头发总是理得很短，根根竖起像个刺猬，皮肤很白，在一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