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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再加上他几十年的刑侦经验，也的确不是一般的小年轻可比的。

不过即使退休了，顾父仍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动不动就回去看望自己带过的徒弟，看着看着就作为顾问又负责某个疑难案件了。

若不是顾一诺给父亲塞了一大堆防御性质的符咒保证安全，日常又用药丸调整他的身体，还真不敢让几十岁的老大爷在外面这样莽。

这么一莽又莽了三十几年，顾方卓拒绝了女儿提供给自己用来延年益寿的丹药，不管那是外界人人渴求的至宝。

躺在摇椅上，顾方卓用苍老的手抚摸着女儿年轻璀璨的面容，喃喃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办法可以延长爸爸的寿命，可爸爸是个普通人，终究要死的，不是今天死，就是明天死……”

“你有必须要去往之地，爸爸明白，如果我一直活着，你就不能放心离开，不如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作为长辈，爸爸最大的心愿，就是看护着你们年轻一代尽情飞翔，而不是作为禁锢你飞翔的牢笼，你已经长大了，飞得很高，爸爸也就放心啦……”

顾方卓去世的时候享年九十七岁，无病无灾，是喜丧，顾一诺按照父亲的心愿，将他葬在公共陵园中。

有时顾一诺和凌沧海带花去扫墓之时，可以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望着顾方卓墓碑上年轻的照片在出神。

顾一诺和凌沧海会特意站在原地等待片刻，给那人让出片刻的感怀时间。

*

四

顾一诺和凌沧海的第一个孩子，是在飞升到仙界数年后出生的。

霁月逗弄着小孩子，夸奖道：“这小东西挺会长的，尽挑你俩的优点长，想必长大以后又是一个祸害~”

这换几百年前，顾一诺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和这位某种意义上的情敌成为闺中密友。

“嘿，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把你家儿子送给我当童养夫如何？”霁月怪笑着向顾一诺挤眼示意道。

好吧，几百年前顾一诺也不会想到，在外表现得如凌波女神一般风光霁月的霁月仙子，私底下会是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