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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若成心不想喝,那就……不喝了罢。”“我本来是不想喝,现在却觉得非喝不可。”“……这事就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糖糖,是你勾的。”纪理目光滚烫,望一眼酒盅,再次落在唐糖唇上。唐糖被逼太甚心头一急,干脆仰脖干了那小盅,干完掀开壶盖,端了那酒壶咕咚咚一气下灌……遇到这种万年搞不过的煞星,她就该自认晦气,早早跑路的。这会儿我喝光了看你还怎么闹!正所谓不作不死,酒壶倏忽被一掌拍落,纪理已然托了她的脑袋,欺唇覆了过来,唐糖连惊愕的工夫都不得。梅酒顺着唇与唇的间隙悄悄挂下来,梅香四溢。……后来唐糖发狠抵了他一肘子,大约是牵扯到了他的伤处,这才逼他松开手。唐糖骂:“你在做什么?酒早已没了!”她面色酡红,边喘气边恨恨揉唇,舌根尚且酸麻,这人哪里是喝酒,简直是喝血来的。纪理目光灼人,亦有些微喘:“我喝到好些,甜……且酸。”“你倒不嫌我脏?”他面上只泛一层微红,眼神坚定:“我说过,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没看出来。”“你是不敢看出来。”“……”纪理的目光始终流连不去,忽而意味深长问:“听林步清说,你买了整整一箱梅酒?”唐糖差点惊跳起来:“你想作甚?”她恨恨瞪他,又抹一把生疼的唇,抹完低头看看手指,还好未曾被他吮出血来。纪理未答,却问:“你明日有何打算?”“不用你管。”“哼,唐小姐可以跑来随便趁人之危,我却是问都问不得的。”唐糖睁大了眼:“……到底谁趁了谁的危?”“你就丝毫未曾动情?”唐糖眼神躲闪:“我当被狗咬了。”“哼,既不承认动情,何苦总说这种话,是嫌我被伤得不够?”唐糖真恨不能一走了之算了,本想骂他这么个无耻之徒谁能伤到,可听他最末那句……她又忆及他昨夜如何及时雨般从天而降舍身相救,救得何其聪明,害得他自己又何其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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