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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告诉他，是余白让他阻止他出门的，余白早就怀疑陆羽灵了。

沈寰犹豫了几天，一直想要道歉。但话到嘴边，看到余白淡淡的脸庞，就没了开口的勇气。

之前每一次余白的警告，他都以为是余白在污蔑陆羽灵，甚至，还对余白说那样过分的话。

可余白从来没跟他计较过，也可能，是余白眼里压根没有他。

全班其他人都在余白准备的复习资料，厚厚一沓，却涵盖了整整九门课。

简直是学渣的福音，就算他们这些不懂学习的，也知道这份资料到底耗费了多少心血。

左珊珊给大家资料的时候，沈寰没来上课。等他来了，大家都分完资料了。

余白没有开口说要给沈寰，大家都默认不给。毕竟沈寰之前对余白挺过分的，要是他们擅作主张给了，害余白难过怎么办？

朋友的敌人就一定是敌人。

就连田杭几个，也放弃了跟沈寰从小到大的友谊，不怎么跟他互动。

沈寰没有生气，他没有资格生气。只是有时候发呆的时候，看着余白教导左珊珊的背影。

左珊珊不笨，就是学习上不懂变通，不肯动脑子。余白却难得耐心，一道题目换五六种方式来讲，比老师讲的还好。

沈寰发着呆，被顾明推了一把。他瞬间收回视线，涨红了脸。

左珊珊全然感受不到背后灼热的目光，看到贴吧其他高中人讽刺的赌局，气愤道：“这些人太过分了，成绩好就可以欺负人嘛？”

余白看了眼，缓缓道：“是的，除非你考过他们。”

左珊珊撅了噘嘴，好奇的问：“白白，你准备考多少名啊？”

余白已经将所有的内容都过了两遍了，现在的状态，大概是不管谁对着教材读那一句话，她都可以知道是哪本书第几页第几行，旁边配的什么图。

这样的熟练程度，余白谦虚的想了想：“前十吧。”

“前十？”左珊珊以为她说的是全校前十，毕竟之前余白才进一百，她有些忐忑：“会不会目标太高啊，前十其实都很厉害的。你看之前陆羽灵那么嚣张，其实她也考不进前十的。”

陆羽灵嚣张，主要还是靠的颜值和才艺。

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