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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反应是不一样的。

就像抽烟，大家都知道那是有害的、不应该的，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去抽。

他闭上眼睛，良久，才将那股不自在的感觉给压下去，等到岳欢回来，他也恢复了平静。

感觉到身边的位置塌软了下来，他知道是岳欢。

床头灯开着，暖白的灯光将整个屋子罩在一片朦胧中，仿佛是这梦幻又真实的现实，让人着迷而沉醉。

“要留灯吗？”岳欢小声问了一声。

姜湛睁开眼，想了想，还是将背对着对方的身子转了过去，“你不用的话，就关了吧。”黑夜或许会让人安心点。

“好。”岳欢关了灯，窗帘拉着，连那微弱的月光都渗透不进来，漆黑蒙蔽着人的眼睛，却反而让其他感知变得更为明显，让人的心变得更清明。

透过黑暗，他们仿佛能看见对方那不安的神色。

可是夜色很浓，将这种掩耳盗铃的效果发挥得淋漓尽致。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姜湛感受到被子里小心翼翼的动静时，有些昏昏欲睡的神经立马清醒了！

他感受到一只比之自己更小更纤细的手正缓缓摸索过来，当摸到自己那只因为紧张而握成拳的大手后才停下，将它一点一点掰开，又将那只小手放了进去。

姜湛只觉得那只手被触碰到的位置滚烫，并且迅速浸出了汗液。

“姜湛。”她轻声道，“不要害怕，我们……是夫妻啊！”

夜不知在何时已然渐渐沉睡，姜湛心安地入了梦，梦里不再是以前尝尝出现的各种连名字都说不出的怪物，而是一片鲜花海洋，阵阵幽香沁人心脾，寂静安然。

岳欢却直到大半夜才渐渐因为疲惫而有了睡意，临睡前，她睁着眼，看着眼前看不见的人，手试探着摸索着对方的轮廓，小心地摸了上去，只见对方没什么动静，才明白对方应该睡着了，她整个身子倾身上前，在对方唇角落下一个轻吻。

伴随着一声低喃，“晚安，阿湛。”

犹豫作夜深夜才睡，第二天岳欢醒来天都已经大亮了。

身边也已经没有了人，她迷迷糊糊下了床，最终在厨房看到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