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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宋莹莹点头，“专门破坏别人的家庭，在江湖上名声很臭。”又一脸好奇地道，“姐姐，你长这么漂亮，不好好过日子，干什么非得破坏别人家庭？”

“你懂什么？”殷茁冷着脸道，“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欺骗女子，让女子对他们一心一意，自己却肮脏又龌龊，他们凭什么？我就要天底下女子都看清他们的面目，不再对他们一心一意！”

宋莹莹心想，他大概是想做妇女之友？

“姐姐，给我一文钱。”想了想，她对他伸出手。

殷茁没问她要钱干嘛，取出一文钱给她。

宋莹莹跑去路边的摊子上，买了一枚鸡蛋。

“姐姐，你说鸡蛋为什么有蛋壳？”她掌心里托着一枚圆滚滚的鸡蛋，问殷茁。

殷茁随口道：“没有蛋壳，里面的蛋清和蛋黄不就流出来了？”

“是的。”宋莹莹说道，手指蜷起来，“但若是我用力一捏，或者把它摔在石头上，它就碎了。”她看着殷茁，说道：“就好像一个个被姐姐破坏的家庭，它们中的许多，本来是完整的，是姐姐施加了外力上去，它们才破碎了。”

这样的观念，是宋莹莹从自己的爸爸妈妈身上学到的。

妈妈从来不会查爸爸的手机，她说：“我信任他。”爸爸每天下班都按时回家，出去也都是及时报备，他说：“我不能辜负她对我的信任。”

他们认为，人心是软弱的，人性是脆弱的，最经不起试探和考验。他们很虔诚地支撑着蛋壳，不让外力将它打破，虽然辛苦，却也很满足。

宋莹莹还不太能理解成年人的爱情，她甚至认为那是亲情，虽然爸爸妈妈坚持认为那就是爱情。

她心中对爱情的憧憬是浪漫的、唯美的，跟柴米油盐和鸡毛蒜皮不搭边。但是不妨碍她认为成年人的爱情很温暖。

所以，对于殷茁的这种多事、搞破坏的行径，她很不认可。

除了本来完整的家庭，还有一些是有罅隙的，比如惊云山庄的庄主夫妇。但人家又没有要他管，是他横插一杠进去！

又闲，又贱。

“呵！”殷茁冷笑，“自己脆弱，怪别人插手？”

宋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