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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累得她险些丢了性命之物。正发着呆,忽然马车一停,平煜舍了马,掀帘上来了。傅兰芽瞅他一眼,挪了挪身子,任他在身旁坐下。新婚这几日,平煜如同脱了僵的马,每晚都以折腾她为乐。虽说其中有几回,她也尝到了难以言说的快乐,但平煜显然不知道适可为止的道理,一折腾起来便没完没了。于是这些时日,她知道了原来不但他能在她上头要她、从后头要她,更有好些……她以往从未想过的五花八门的花样。而且原来夫妻行事的处所不只限于床榻间,还能在妆台上、书桌上、窗前榻上、乃至那座西洋落地镜前……尤为气人的是,林嬷嬷自从陪嫁进了西平侯府,简直跟从前判若两人,非但再未念叨过女戒女德那一套,甚至还做了好些样式羞人、颜色旖旎的抹胸。因配色鲜亮、针脚一流,比平煜在金陵时置办那些布料不知讨喜多少。以至于平煜这些时日再见到林嬷嬷,要多客气便有多客气……她简直没脸再想下去。平煜刚一坐下,便瞥见傅兰芽脸色发红,想了想,咳了一声道:“身子可舒服些了?腰还酸不酸?”傅兰芽轻哼一声,不肯理他,是又如何?他知道归知道,该折腾她的时候可一点也不手软。平煜也知道这几日自己有些忘形,想着她身娇体软的,怕是经不起她这般折腾,索性搂了她,低哄道:“今晚咱们好好歇歇,谁也别撩拨谁。”傅兰芽正要松口气,听到后面那句,又气不打一处来,“我何时撩拨过你?”平煜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好芽芽,你别哄我,你敢说你一点也不喜此事?”傅兰芽撇过头,潇洒地说道:“不喜。”“真不喜?”“真不喜。”“那昨晚,你为何在我身下熠郎、熠郎叫个没够——”话未说完,腰间传来一阵剧痛,却是傅兰芽恼羞成怒地拧了他一把。“好好好,是我胡说八道。”他对上傅兰芽怒得如天上皓星的双眸,心知她恼得狠了,不敢再惹她,连连道歉,低笑,“我的芽芽可一点也不喜此事。”一路到了京郊,傅兰芽因顾及正事,气才稍平,暂且饶过了平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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