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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门屯驻校尉,正是太子妃的堂兄谢蕴。且谢氏子弟,在北军各营中多有任职。而左卫将军桓迁、右卫将军五部都王弛、骁骑将军司马显,皆是大长公主亲故。太傅虽号称手握北军,然其中所依仗着,不过十数人。这些人大多到任时日尚短,根基未稳,只要先下手除之,其余人闻得锄奸号令,即便不应,也必不会为荀尚卖命。”大长公主了然,道:“然太傅乃辅政之臣,若要除之,还须得师出有名。”我说:“太子年轻气盛,听信谗言以致失察,亦人君之常。如今陛下不能主事,唯有以尊者之名诏令清君侧,公主为助,乃顺应天道,将来就算有人异议,亦无可指摘。”大长公主听罢,道:“此言甚是。”我说:“还有一人,便是豫章王。圣上钦定的辅佐大臣,除太傅以外,便是他,亦甚为紧要。”“豫章王?”大长公主不以为然,“他一向明哲保身,不见好处决不肯出手。”听她这般说,我有些诧异。我一直以为她对豫章王很是信赖。我说:“豫章王与太傅同为辅政大臣,自是受太傅忌惮,处处监视。豫章王谨慎小心,亦是常理。然其虽隐忍,却定然不会坐视。自太傅辅政以来,对宗室苛刻,早已招致诸多不满。豫章王乃宗室之首,公主联合宗室,乃是上策。”大长公主道:“若他忌惮颇多,不愿出手,如何是好?”我说:“豫章王不须出手,宗室诸王手中虽有兵马,然一旦进京,易生大乱。不到危急关头,可不必豫章王出面。只要太后发诏时,豫章王不阻挠,便可成事。”大长公主:“而后呢?”我说:“此计最紧要之处乃在于殿中诸将。太傅自恃掌握了北军及禁军,对殿中内卫甚为轻视,诸将早有不满。一旦策反,则大事已成。”“此事,我自有计较。”大长公主道。她面上已然不见了先前的惴惴神色,容光焕发,如逢喜事。“你这玄术,果真神奇。”她感叹道,“听此一席话,竟是茅塞顿开。”我莞尔:“公主过誉。”她又道:“那东宫内的秘事,亦是这玄术算得么?”我说:“此术既号称‘窥天’,自然无所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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