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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图乔才发现自己说得相当引人误会。爱德蒙僵住了,缓缓扭头,确认道:“他怎么说的?”觉得自己可能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管家屏气凝神不敢抬头,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转述:“少爷说,虽然订婚了,为了未婚妻名誉考虑,不能晚上也住在一起。我也建议了给那位小姐重新买房子或者好好布置一间房,但是少爷说他不放心,也不想麻烦您。”“少爷还说……这段时间就和您一起睡了。”登确定不会有人在上楼,不可能造成什么误会后,爱德蒙才去试了试“未婚妻”住着的房门。门被从里面反锁了。所以是她给贝尔图乔听的说辞。分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叹了一口气,爱德蒙去了浴间,走出来时,在他卧间外套间的花瓶里看到了那束白山茶。是维尔福小姐祝福他和“神秘情人”订婚的礼物。同是维尔福的孩子,瓦朗蒂娜和安德烈亚简直站在黑白的两个极端。爱德蒙想着,终于觉得有什么不对了。为什么她会把花放在这个房间?他缓步走到卧间门口,发现自己的房门也被从里面反锁了,拿出钥匙,好几次都没捅对。终于悄无声息打开门,没有过去熟悉的一室漆黑,恰好相反,壁炉里燃了木柴,只有熟悉的布料晾在那,挡了一些光,整个屋内朦胧着暖色,有极淡的香水味道。床头柜有一本夹了书签的,四柱床的帐幔被好好放下了。爱德蒙小心掀了一角。足够他看清睡在他床上的人了。因为眼睫很长,她闭上眼睛时,更加显得人毫无防备,睡相也非常乖巧,身子好好缩在织物下面,小小一个陷在他过于宽敞松软的床里,就好像一下就连着那些柔软的情绪也塞进他的心里。再没有那些因为复仇而作乱叫嚣的情绪,心中只剩见到她的欢欣,爱德蒙不由屏住呼吸,缓缓凑近。然后被一只手按住了脸。终于,爱德蒙想起了这是一个会在枕头下塞着匕首,睡着后依旧保持警觉,能在醒来后第一时间保持均匀呼吸继续装睡,当初其实知道自己不告而别的疑心病。爱德蒙忍不住轻声问:“你到底有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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