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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何念念根本看不见究竟是什么，反正只觉得万分的恐怖可怕。

她不会要被拖走吧。

她惊恐地都快要昏过去了。

忽然一个声音传过来：“何念念。”

何念念听出了是顾响，她也顾不得其他，声音打着颤还带着哭腔：“是我，救命，我被抓住腿了。”

没一会儿，一只手摸了过来，在她的肩膀上停了一下。

忽然又撤了回去。

“你真的是何念念？”

何念念急忙飞快地点头，然后她反应过来这里太黑，对方根本看不见，忙道：“是我。”

顾响的声音跟平日一样，懒洋洋的：“哦，怎么证明你就是你啊？”

何念念回忆起了刚才工作人员说得话，声音颤栗着：“我，我们两个每周二和四都要约在学校的天台。”

这事情只有她跟顾响知道。

那边顾响果然被说服了：“嗯。”

何念念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小心翼翼地带着警觉问道：“那你呢，你怎么证明你是顾响？”

顾响本来其实闹着玩的，没想到何念念居然还反将他一军，明明已经怕成那样了，却没有彻底吓傻了，还挺……不错。

他嘴角淡淡地勾了一下：“我啊！”

何念念屏住了呼吸，专注地等着答案，一时之间倒是连自己腿上的挂件都给忽略了。

顾响抿了抿唇，用极低极低的声音道：“你第一天来学校的时候就偷听我。”

何念念生气辩解道：“那是误会！”

顾响轻声笑了笑：“现在相信了吧。”

何念念才反应过来顾响说的确实也是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事情，确认眼前人没有问题后，她连忙说：“我的腿。”

“怎么了？”

“被什么抓住了。”

何念念说完就感觉到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膝盖。她身子颤抖着，呜咽了一声：“是，是你么，现在在摸我的？”

顾响沉默两秒：“……是。”

何念念忍着怪异指挥着。

“再往下。”

“还要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