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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可以开口了。“闫肃，你……”

“说了很多遍了，叫我阿肃。”闫肃直视前方，开口纠正。

“阿肃，你喜欢我什么呢？”应该是喜欢的吧，不然就尴尬了。苏萌话说出口就后悔了，应该先问问的。

“emmm，这么说呢，其实我不能完全理解这种感情，这种感情超过我的理解能力之外。因为职业原因，我做任何判断，都是理性的，会考虑利弊，之后才会行动。”他转过头看了苏萌一眼，见她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神瞬间柔和了许多，好似能够流出月光来。

“但是喜欢你这件事不是我通过理性得来的，包括之前在第一时间确定我们的关系，也不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的。那时，我才发现，真的有种人，让你一看到，之前的谨慎小心都化成泡影，心里只会想一件事情，留住他。所以我想办法留住了你。”他之前一直觉得这种不理智的感情是不必要的，在此之前，他期待的感情是那种发乎情止乎礼的，即使是喜欢，也是克制的。但是之后，他才明白，喜欢怎么能克制呢，喜欢会从眼睛里跑出来，从行动中跳出来……不可抑制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之前说过，不喜欢办公室恋爱，因为这会影响工作，可笑的是，当我喜欢你的时候，这些，我都不曾想起，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想要留住你，害怕失去你。那一刻，好像全汪星球的雄性都是我的敌人。而我，必须在那一秒说服你，晚一秒都不行。”

他话音一转，“至于你问的，喜欢你什么。答案好像太多了，又好像没有。我喜欢你笑得甜甜的样子，喜欢你的温柔，喜欢你耍小聪明时的可爱，喜欢你哄我……真的太多了。但是，我有推翻了自己的言论，你知道的，我是律师，即使是自己的论点，也得想办法反驳，直到完美，以致让对手无话可说。所以，我又反向思考了这个问题，如果你笑容不甜美了，我就不喜欢你了吗？如果你不温柔了，我就不喜欢你了吗？如果你不耍小聪明，不哄我……我就喜欢你了吗？”

“不是，我仔细想过，即使如此，我还是喜欢你。我喜欢你，因为你是你，让我想要抓住的你。”

听完这些话，苏萌脸爆红，声音都结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