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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说得出来的东西。

“律师事务所？你自己开的吗？”顾皎疑惑。

“是我爸资助我的，但是，但是我也有做事，我和朋友合作开的，有时间，我就会去看，办公的。”媳妇会不会以为他就是个靠爹的富二代，什么也不会？呜呜呜，他不是啊，他也有努力的。

真好啊，大学还没有毕业就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了！顾皎感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到呢。

顾皎没说话，陆湛更加忐忑了：“真的，我也有参与的。”

顾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一时无话，陆湛无法找话：“你考得怎么样，复习得还好吗？”

“还行。”

“还有几天放假，等放假，我们出去玩玩，好不好？”

“五天，好。”顾皎是问一句，回一句，绝对的尬聊。

陆湛现在也习惯了，他只要能和她说上话就满足了，至于说的什么，他也不在意。

“对了，一直忘记问了，阿皎，你喜欢什么样的汪啊？小型的还是大型的？”他才不是忘记问，他是害怕阿皎不喜欢他的兽形。他的兽形是比熊，又小又蠢，阿皎肯定更喜欢黑背那种严肃认真的，呜呜呜，又要被嫌弃了，他干嘛多嘴啊！

“小型的。”顾皎看向陆湛，终于问了句：“你的兽形是什么？”

“比熊。”陆湛仿佛一只被剃了毛的汪一样，生无可恋。他爸为什么不是威武雄壮的黑背，为什么要是傻乎乎的比熊，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就是那种白白的，毛绒绒的，脑袋像球一样的比熊，看起来总是傻傻的？”顾皎的眼睛亮了。

陆湛没有注意到，还以为顾皎很讨厌，绝望的点点头，又变成一只蔫了的汪。

“真的？”顾皎开心得不行，她最喜欢那种毛绒绒的小家伙了。家里表弟小时候还不能完全控制人形的时候，有时候就会突然变成一只毛绒绒，顾皎总是忍不住要上手撸毛。

刚才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好像一下子从山顶飘了下来，变成了邻家大姐姐：“你，你什么时候变给我看，可以变吗？可以吗？”她只在表弟小时候见过，长大之后，他们可以自由控制自己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