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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赵彻看透她的神情,忍不住轻笑了下,眼角眉梢浸着笑意,丝毫不见两刻钟前那般凶狠泛戾的模样。若不是衣衫破烂,和伤口横斜,简直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外面有赵彻的人接应,冬桃动作很快,没一会儿便捧着伤药和白纱布回来,又打了一盆清水,捣了药汁进去。一寸长的伤口斜横在腹部,隐约可见皮肉翻卷。宋乐仪蓦地鼻尖一酸,小心翼翼地捏着沾着药水的帕子清理好伤口,又动作轻柔地敷上了一层上好的金创药,而后细致地缠上一层白纱布。等换了一身干净的黑色衣衫,若不是唇色与脸色微微泛白,赵彻当真看不出半点儿异样。俩人提前离宴,回了豫王府。至于张府后花园的动静,则交给了苏易处理,该胡编的胡编,该封口的封等胡太医重新处理了伤口,又开了药方熬药,再三确认伤口无碍之后,宋乐仪方才微微松了口气,分了缕心神来思忖翟争的事情。想着方才翟争的反应,宋乐仪忍不住咬了牙关,明媚的脸蛋上一派冷意,他毫不掩饰的杀意与势在必得的占有,都让她清晰无比的认识到,翟争必须马上死。只是翟争如今身份特殊啊……一旁的赵彻端着汤药一饮而尽,漆黑苦涩的药汁将苍白的唇色浸出了点红润,一偏头,便瞧见宋乐仪正忧心忡忡。他放下药碗,俊眉微不可察地拢了拢,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边,伸指揉了揉她眉骨,低沉的声音甚是安抚人心:“翟争死了,但翟离可以活着。”宋乐仪神色一震:“你是说……”没等人是把话说完,赵彻伸指压了她的唇,扯着唇角笑了笑:“表妹,别想了。”无论是因他愤怒,还是因他忧愁,诸如人世情绪种种,都不值得。说着,赵彻拉着人站了起来,往书房走去。宋乐仪不明所以,她抻了抻他袖口,语气关切:“表哥,你伤口还没好呢,去干什么呀?”“画画儿。”赵彻回答的很快。“画什么画儿啊?”宋乐仪忍不住皱眉,愈发觉得赵彻乱来,于是拽着他胳膊往回走,“画画儿又耗心神又耗体力,你如今受了伤,得好好休养。”赵彻摇头:“不是我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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