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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有毒，褚喻估摸着，应该是只要被那些雾气一笼罩，就会彻底失去意识，变成工具人。

这只是猜测而已，说不定不会变成工具人，而是直接死亡呢。

她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坐等所有人格一个一个的被吞噬，彻底融合为一个人。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计较浮舟最后融为一体的那个人格，性格会不会变的原因。

照外面那个雾气往他们这边推进的速度和情况来看，估计浮舟的人格刚一融合，这个世界就坍塌了。

到时候，要么死，要么回到现实世界。

谁还有心情计较浮舟的性格有没有变。

当然，这只是猜测。

最后的结果怎么样，是无法现在就下定论的。

所以，她会去想，浮舟最后的性格会变成什么样，只是不计较罢了。

见褚喻一坐下来就发呆，好像没有听见自己的话一样，浮舟4号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问：“喻喻，你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嗯？”褚喻回过神，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浮舟4号：“……”

浮舟4好勉强一笑：“没说什么，就是看你心不在焉的，有点担心你。”

他意识到，即使问了褚喻也不会说，就把那点好奇给吞了回去。

然而，吞是吞回去了，浮舟4号心里却忍不住皱眉，反而更加好奇褚喻刚才在外面看见了什么。

什么东西能让她想这么久，从褚喻走进门口的那一瞬间，浮舟4号的目光就一直粘在她身上，亲眼看着她心事重重的走过来，目光完全没有往他身上撇。

这些都算了，连他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听见，什么事情让她想得这么入神？

是想逃跑，还是在想其他人格？

浮舟4号猜不出来，正因为猜不出来，所以才忍不住难受。

甚至，刚刚建立起来的那点自信，也忍不住有些萎靡了。

褚喻忽然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了，脸色突然变得这么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