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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夫人袁氏留了千红照顾他。水晏并不答话,眼睛越过小丫鬟,看着夜空中的璀璨星河。月朗则星稀,月缺则星光灿烂。自盘古开天地,两者便不可互存。水晏闭上了眼,脑海忽然闪过水汷的一句玩笑话:等某一日,我跟父王一样,战死沙场,尸骨都寻不回,看你怎么去躲懒!水晏食指轻揉眉心,合上了书,道:“罢了。”身披大氅,在一群丫鬟婆子的伺候下,来到了水汷的院子。彼时袁氏刚刚离去,留千红在里面伺候。屋外立着一排原本应该在屋内伺候的丫鬟,见水晏来了,皆给他使着眼色,水晏视若无睹,缓缓登上台阶。汉白玉的台阶虽被小丫鬟们打扫的极为干净,上面不曾积着雪,但到底质地为玉,又是冬夜,透着一股冰凉。水汷与水晏的院子虽然相隔不远,但也有一段路程。水晏抄近路,走的是小道,上面积雪未除,他穿的又是家常的靴子,一路走来,靴底已被雪水浸透,踏在冰冷的汉白玉台阶上,一阵一阵的冰凉从脚底传上全身。寒意袭来,水晏捂着胸口,忍不住咳出了声。屋内传来女子的娇笑声,以及男子酒醉后的低喃。水晏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绕过珐琅屏风,印入眼眶的,是扔了满地的衣裳,女人的饰品伴着男人的玉带混在其中。水晏一脚踏在女子的珠花上,珠花应声而碎。红宵帐中,隐约有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水晏坐在内室的花梨木椅子上,食指轻轻扣着桌面。随他一起来的婆子上前扯开窗幔,一把将近乎□□的女子揪了出来,丢在地上。女子见到来人是水晏,一张脸满是惊愕,片刻便涨的通红,回过神去捡地上衣服遮拦身体,奈何婆子狠狠扯住她的头发,只得双手抱胸,哭着求饶。又有一个婆子,上前去检查,须臾转身道:“并未行事。”水晏眉眼连抬也不抬,轻轻吐出两个字:“杖毙。”女子大喊求饶:“二公子!我是如夫人身边的千红啊!”见水晏并不理她,又爬到床边去拉尚未清醒的水汷,还未触及床头,便被婆子塞了口,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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