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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屋里还能是谁。屋内隐有水声哗哗,白鸳朝琥珀身后看了一眼,奇怪道:“你怎么不进去伺候。”因为一向如此,因此琥珀一时答不上来,细想了想后认真道:“主子大概是觉得,若是被我看去了身子,会有些吃亏吧。”白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大概是看惯了穿女装的你,水汽蒸腾下,会有些错乱吧。”见琥珀嘴角一瘪,险些哭出来,白鸳连忙转了话题,“诶——?旌竹在昶州怎么有座宅子?”见她不提那茬,琥珀遂也好好答道:“主子虽不是昶州人,却是自小在昶州长大的。”白鸳顺势道出了心中疑问,“那我们为何一开始不回这儿住,要住客栈?”琥珀耸耸肩表示:“主子离开昶州已有五年,宅子虽不算太大,但五年下来,无人照料一时也住不进来人。”白鸳本还想说,随便卖幅画不就有大把银子进兜了么?为何不请个人留下照料一下。但转念想起,那家伙任性得很,并不如自己想象得那般藏着小金库。又或许仅是任性地不想找人看家护院,也未可知。白鸳看了看屋门,又看了看琥珀,忽然觉得是个打探消息的好机会,于是凑着琥珀的肩膀轻笑道:“你知道地倒是不少嘛。琥珀你多大跟在旌竹身边的?”琥珀挠了挠后脑勺,“夫人去世那年,我遇到的主子,隐约记得是八岁那年。”“八岁……”白鸳喃喃,恍惚忆起她的八岁,同样特别。那一年,她遇见了师兄,阴差阳错下与他回了红枫岛……收起纷飞的思绪,白鸳深吸一口气,找回了状态。旌竹的父母应当都已不在人世,但她对他们的身份却有几分好奇,“旌竹的父母一定也是当事名家吧,看旌竹那一手本事就知道了。”琥珀却道:“老爷在主子很小时便已去世了,因此我没见过。夫人我亦仅见过两面,是名端庄贤良的高贵女子。”言下之意,夫人并非奇人。这样的答案,显然无法满足白鸳的探知欲,还想再问,琥珀却是忽然捂着肚子怪叫道:“哎……哎呦呦,小……小鸳姐,你替我看一会儿,就一小会儿,我肚子疼,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我去趟茅厕很快就回来。”也不管白鸳答没答应,一溜小跑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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