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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等等吧。”这个等,自然是指等向佛葵再次花开之时。卫明沅抿了抿嘴,有些涩然地开口,“王爷,委屈。”是的,委屈。不是不能马上治好,可就是因为这,顾忌那的,一直拖着。尽管她能减轻他的痛苦,延长他的寿命,可终究比不过一个康健的身体。他叹息着摸摸她的发顶,言道,“既然有更好更稳妥的法子,何乐而不为呢,不过是等一等罢了,你忘了,我现在不仅能活过二十,还能再活个五年八载,一年罢了,不长,我相信阿沅。”卫明沅沉默着靠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闷闷地开口道,“解毒的事,咱们等,圆房的事,咱们不等了,好不好?”闻言,他身子一僵,随后状似无意地反问,“不怕疼了?”“王爷疼了那么多年,还要再疼一年,我就疼那么一下下,很快就过去了。”她揪着他的衣摆,声音细若蚊蝇。不是不害怕,而是想为他克服。在解毒一事上,她认为他委屈了,在另外一件事上,她不想再委屈了他。可是,她越是这样体贴,宣逸便越是怜惜,哪里舍得让她受委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王说过,要给你最好的,岂能食言?阿沅,等我,再等一等便好。”他心中激荡,用力地将她拥在怀里,似要将她嵌进身体,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卫明沅无言。夜里,芙蓉帐中,她在烛光里轻解罗裳,在他莫名紧张的注视下,揪住他衣带的一端,轻轻一扯,露出他白皙的胸膛,贴了上去。“王爷,其实阿沅才是真正的礼物。”她在他耳畔极尽妩媚地邀请。他毫无防备地被她推倒,等回过神来之时,她已经骑在了那处,蓄势待发。亵裤不知何时被褪下一半,玉柱擎天,他暗恨自己经受不住诱惑,顾不上许多,忍着疼,翻了个身,将她推开压在身下。终究没能入巷,但彼时她已无心思顾及这个,听得他一声痛苦的闷哼,顿时不敢再乱动。“疼?一定很疼对不对?我,我……”她眼睛都急红了。宁王哪里舍得责备她,低头含着她的两片轻软,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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