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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号，“什么眼神？”

冯悦心激动地说：“就是叶泽的那种狗狗眼啊！那种巴不得时时刻刻跟在主人后面摇尾巴的那种！”

莫怡人：“……”

袁依晴倒不认同，“不对，我觉得应该是狼的眼神，还是那种恶狼，恨不得见到猎物就扑倒的那种。”

莫怡人：“……”

冯悦心倒奇怪了，“哈？怎么会呢？叶泽泽那么乖那么可爱！”

袁依晴意味深长地说：“嗯……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怎么说，就是有种那种感觉啦！”

冯悦心不解：“啥啊！？”

“反正，叶泽绝对不是什么小奶狗！”

莫怡人没说话。

上次和叶泽去书店之后，她完全能理解袁依晴的意思。虽然莫怡人知道叶泽对自己大概是没有什么恶意，但是……

兜兜转转，冯悦心又把话题饶了回来，“所以啊，怡人，你觉得叶泽怎么样？”

莫怡人：“……他不喜欢我，真的。”

“你怎么知道？？”

莫怡人不知道怎么说，她总不可能说是因为她亲口问过他吧？

然而两人都一脸好奇地望着自己，莫怡人只好憋出一句，“就是……感觉。”

两人无语，打算装作没听到。

袁依晴又问：“那你觉得纪淮怎么样呢？”

“啊？”莫怡人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荒唐。

“我感觉纪淮也喜欢你啊！”

莫怡人又忍不住问：“为什么？”

“……眼神。”

莫怡人：“……”

又是眼神？

“这回又是什么眼神？？”

袁依晴想了想，说：“纪淮看你就有种，比较有温度的感觉？”

莫怡人一头雾水，“什么是有温度的眼神？难道他看别人时眼神没温度吗？”

冯悦心果断道：“那肯定不一样。纪淮看你是想给你送奶茶的温度，他看别人是想给别人送进医院的温度。”

莫怡人：“……”

她觉得她没有必要跟这两个沙雕聊下去了。

冯悦心夸张地说：“不过说真的，我听葛佳翔说，纪淮以前从来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