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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邬云云在厕所里收拾完自己出来,见陈越在铺床,被褥有薰衣草味,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它们经过洗涤剂清洗,香味被烘干后留存下来。说不定,她跟陈越住在一起,真是为了他家的大花洒、烘干洗衣机、三柜门超大冰箱,还有这整洁熏香的被褥。陈越铺完床后,邬云云脱鞋爬上床,自动睡在左侧:“帮忙盖一下被子,谢谢。”陈越笑,把被子盖在她身上,捂得紧紧的,只留出脑袋。邬云云:“帮忙关一下灯,谢谢。”陈越捏了下她的脸,去关灯。关完灯后,邬云云才想起来问:“你是要睡觉吧?”“当然。”折腾一天,陈越早就累了。他关上房门,转身找到床,掀开被子,躺在邬云云身边,侧身抱住她。这是他第一个可以抱着她入睡的夜晚。“你身上有沐浴露的香味。”邬云云说,“跟被子的味道不太一样。是兰花吗?”“不是。是石榴。”“啊,石榴是这个味道啊。”邬云云笑了笑,“今天早上我洗澡时,都没好意思用你的沐浴乳。”“我的东西你都可以随便用。”陈越说,黑暗中拇指微微摩挲她的脸。“你真的好爱干净。”“你以前不是说喜欢整洁干净的男孩。”陈越回答她,她喜欢的标准,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第一次进她房间时,他就闻到薰衣草味,之后就一直喜欢这个味道。陈越突然起身,亲吻她。“你现在还有精力啊?”邬云云觉得这个男人着实有些可怖,难道大姨妈都阻止不了这个男人吗?“不是,就是想亲亲你。”说着,他再次低下头,吻了她几次。邬云云不反感这种,或者来说,她觉得吻比性更能看出情绪。性有时候纯粹就是生理冲动,吻不一样,尤其对中国人来说,往往是爱的时候,才会想吻。陈越的吻轻柔绵长,配合他身上石榴香味,和刚换的被褥一样让人觉得舒服,邬云云挺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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