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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题目 (第2/3页)
明天还要上班,他自己一个人守着就行。 周舅父先是摇摇头,孩子在他眼皮子底下生了病,心里怎么都过不去,可年纪到底大了,熬不住,就去旁边便利店里给两个娃买了好些水和吃的过来,又站了会儿,嘱咐有事随时给他打电话,才把车钥匙留给儿子,自己回了家。 冬天输液手冷,没多一会儿,薄翼的手背就泛起乌青,她自己并不吭声。 周末瞥眼见了,赶忙找护士问哪里有热水,护士指向大厅另一边。 没有容器,他就硬灌下两大半瓶矿泉水,给薄翼兑出两瓶不烫手的热水来。 走回走廊门口时,又长又深的甬道里,只有薄翼一个人孤零零、静悄悄地坐着,灯光白得刺眼,让这个小姑娘的橘色头发都显出苍白。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午出门还健康正常的妹妹,只一个下午,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才会骤然变成这幅样子。 这幅……他看了都心疼不已的样子。 说实话,他和薄翼从小一块长大,虽然年长两岁,但他从没有过当哥的自觉,而且这个妹妹好胜心强,性格也强,除了在大人面前装样子叫他哥,背地里都是直接喊名字的。两个人一路走来扯过不知道多少皮,打过不知道多少架,说是兄妹,更似玩伴。 她从不示弱,所以他也从不怜惜。 可是在这一刻,他深深觉得自己是一个哥哥,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女朋友说有些性格的女孩子会很吃亏。 把热水垫在薄翼掌心,另一只塞进她怀里,周末蹲在妹妹面前,笑着仰头,一边用手背试了试她的温度,一边假装打趣:“看你哥我对你多好,还不快谢谢哥哥?” 薄翼木然睁着的眼睛向上抬起半分,眼神空洞:“谢谢哥哥。” 周末就再也装不出来,笑不下去。 他抓抓自己头发,嗫嚅几次,犹豫着开口:“是不是因为姑姑去了增城?” 薄翼轻轻摇头。 “真不是?”他其实想不到其他可能。 薄翼还是摇摇头。 周末又低头挠挠脑袋,挠了半天,抬起头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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