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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姜夏躲掉他的手，“刚刚我们可能被拍下来了。”

顾风来本就心情不佳，闻言不禁冷笑，“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被拍的事？”

姜夏没想跟他抬杠，可就是忍不住习惯性反驳，“你不懂，如果被拍到我和你在一起会很麻烦！……”

“如果我不出现，被拍到的就会是你被粉丝推倒，摔在路边水塘。这你就能接受了？那我现在把你扔下车？”

“……”姜夏一噎，竟被他三言两语堵得回不了嘴。

过几秒才抿着唇撇过头，单手握上车门把手，硬生生开口，“那你把我扔下去吧。反正我又没让你过来。”

顾风来快被气笑了，“好，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

他说着，却没让司机停车，只倾身，一把拽过姜夏握住车门柄的手，将她拽回车座。

姜夏挑眼瞪他，用力抽手。

顾风来没放。

一来一去，姜夏做菜时被刀锋割伤的食指伤口，无意间被男人衣袖擦到。

创口贴本来就在刚刚粉丝们的推搡间浸水掉落，此时伤口被碰，尖锐细小的疼痛立即蹿上。

“嘶。”姜夏条件反射的收手瑟缩了下。

车内光线暗，顾风来这才注意到了她手指尖上那处不甚明显的伤口。

慢慢松开了对姜夏的桎梏。他动了动唇，下意识想问她疼不疼。最后只字未提，只捞起座位上他刚脱下的大衣外套甩到她身上，接着保持沉默。

车子重新上路，在雨夜前行。

车里气氛比外面的雨势更闷。

顾风来没再看姜夏，目光只落在车窗外在雨中飞快向后掠去的花灯街景。

他发现一切都在偏离正常轨道。

这段时间他所做的事，他所说的话，包括今晚对姜夏的出手，所有发展都在朝一个荒唐离谱的方向不断奔去。

车轮碾过积水扬起一片哗哗水声。

车内安静了一会，身边传来姜夏低低的声音，“……顾总。”

她低头看着黑暗里的膝盖，轻轻呼了口气，“今晚谢谢你。还有，谢谢你把那只熊还给我。”

顾风来意料之外，转头看她一眼，“……嗯。”

沉闷气氛好像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