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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靠他经营谋划而来。只是史书对他的判语却有一项不甚好,那便是他行事以达目的为先,并不介意使用何种手段。虽不至于伤天害理,却有几分邪气,难入道学先生、谦谦君子的法眼。前世的薛元翰也没有如愿与和靖结成连理,少年时代的隐忍和那种无力的痛苦,想必也是他后来变成这样的原因吧!贤妃听了宣惠带回来的消息,十分伤感,叹道:“薛家就他一个指望,他若能悬梁刺股三年,也是好事。只是这孩子心里怕是极苦的吧……你外祖父一向主意大,等闲不会听别人的。阿元走的又是科举,自然是跟个书香门第结亲最好。现在和靖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外祖父一句德行有亏,就堵死了路,连你外祖母、舅母也不会同意的。”她抚着画卷上盛开的牡丹,一阵心酸:“只盼这两个孩子这几年能想明白,求不得,就放下才好……”*天气越来越冷,后宫平静得就像被冻住了一样。转眼间,第一场雪就飘飘洒洒地落了下来。就在这一天,从皇宫后门驶出一辆小小的马车,上面坐着和靖和皇后新给她挑选的两个宫女。撩开车帘,望着渐行渐远的金瓦红墙,两个宫女脸上充满了怅惘与不甘的表情。和靖没有理会她们,只是紧紧地抱着一个小包袱,里面藏着那幅冰雪海棠。这是她仅剩的唯一的希望了。第一场雪还未化尽,第二场雪又扯絮般地下了起来。这一下,就到了新年。虽然这是宣惠第一次在这里过年,可规矩习俗却与后周朝没什么两样。同样的祭祀、朝觐、宴饮,热闹而无趣,足足折腾了十来日,才因太后病倒而停了下来。这一日,宣惠去慈宁宫给太后请过安,就到了旁边的凤阳阁,和端敏一起收拾要给和靖送去的东西。“每次给二姐捎信过去,她也只说一切都好,寥寥数语,看不出来情绪。”宣惠闷闷地说道。端敏一边盯着宫女把东西分类放进包袱,一边说道:“我也有些担心,可寻常也没有人能去那边,咱们想要找个人来问也没有。只能多多地送东西过去,吃穿不缺了,也就不会太难熬了。”话刚说完,李静媛就撩帘子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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