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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时间来调解。而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为什么？”理查德不明白，他们哪里缺时间了？只要把杰森带出去不就好了吗！

“你没有发现吗？这里其实是某人折磨杰森的玩具厂，我们俩现在还踩在那个人的地盘上。”艾瑞雅上前解开了杰森身上的绳索，将昏迷不醒的杰森背在了自己的背上，“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赶紧将杰森带到医院去进行心理治疗。但是……”

“因为我们的突然出现，打乱了某人的布置。所以门打开之后，外面等待我们的肯定是许许多多能致人死地的机关，以及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棍。”顺着艾瑞雅给出的情报推理下去，理查德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知道凶手是谁吗？”

艾瑞雅抬眼撇了理查德一眼，指着放在接着面前的那台摄像机反问道，“你觉得在哥谭市里，最想折磨蝙蝠侠精神的人，还能是谁？”

“小丑！”理查德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名字。

是了，折磨目标身边的人，以目标痛苦的表情来取乐的人，在哥谭中除了小丑外，没人会下这种大力气做这种事。只有这个精神混乱，不顾后果，只为一时痛快的小丑会做得出来。

新仇旧恨一起上，理查德的脸也变得杀气腾腾，“艾瑞雅，你说如果我将这个世界的小丑是杀了会如何？”

“不会如何，反正我们俩早晚都会离开这个世界。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现在的艾瑞雅因为杰森的惨状也是一肚子的气，她不想阻止也不想制止理查德杀掉小丑。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个世界的蝙蝠侠不会杀小丑，这个世界的红头罩也碍于蝙蝠侠态度不会杀小丑，既然这两个最有可能杀小丑的人都不会动手，那么这个恶人的身份就由她和理查德来做。虽说以杀止杀并不能阻止罪恶，但是以杀止杀却可以在某种程度上震慑罪恶。

艾瑞雅背着杰森，理查德在前方领路。因为怕被人认出身份，所以艾瑞雅和理查德将杰森罗宾制服哩备用的多米诺面具戴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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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一肚子气的艾瑞雅背着杰森，波澜不惊的看着理查德在前方大杀四方，并时不时的提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