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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奶奶您也认识。她，就是程挽。”

话音刚落，傅老太太嘴边的笑就凝固了，她狠狠地深吸了口气，压抑住自己喷薄而出的怒意，半晌，她才颤着手，问：“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奶奶，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您也听见了，再说多少遍，我的答案也不会改变。”

这下子，傅老太太再也无法维持脸上的平静了，她“刷”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失措地在房里来回踱步着，伴随着她凌乱无节奏的脚步声响起，她气急败坏的怒斥也随之在傅司远的耳畔回响：“胡闹！我看你简直就是在胡闹！傅司远，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程挽，程挽她是你的妹妹！你，你竟然爱上了你的妹妹！”

“不，奶奶，您错了，程挽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从来都没有把她当过我的妹妹。”

“你！可，不管怎么说，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在法律上，她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妹妹！司远啊，你，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世界上那么多好女孩，你怎么就，怎么就喜欢她了呢！”

闻言，傅司远只是笑了笑，笑容里有无奈，有茫然，有太多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傅老太太看不真切。然而，随着傅司远开口的刹那，那些情绪就全都不在了，如同风吹散了他眼前的迷雾，那一刻，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他道：“是啊，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好女孩，比她漂亮的，比她温柔的，比她善良的，可是啊，她们都不是她。”

“奶奶，大千世界，纵然颜色再多，我也只要她一个。”

傅老太太怔怔地望着已比她高出许多的男孩，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然而，那些话却像是哽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蓦地，她的脑海里似乎同时也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那个曾在午夜梦回回响过无数遍的声音。

“阿婉，我只要你。”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望向傅司远的眼神充满了疲惫，最后她摆了摆手，哑着声音道：“你走吧，我暂时不想见到你。”

“对不起，奶奶。”

说完，傅司远对着傅老太太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房间。

望着孙子逐渐远去的身影，傅老太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