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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觉得受辱不会轻易算了。到时臣便是大雍的罪人,便是给大雍百姓带来灾难之人。更何况安阳乃是公主之身,臣不过一介祭酒,本就配不上公主。若要带公主走,更是要她抛弃所有同臣去过布衣生活。若是臣心中真有她,臣如何忍心叫她过这样的日子?因此,臣不愿。”唐翎没想到他会如此说,可他说得又字字在理,叫她挑不出什么毛病,她只能沉默。可一人从帘子后面掀开帘子走了出来,红着眼眶面上却带着笑,她轻言细语:“祭酒不愧是安阳心中之人,为大雍考虑、为百姓考虑、为安阳考虑。是安阳思虑不周,不该叫皇姐让祭酒做这样的选择。”王书眠看着她一张小脸上隐隐布着泪痕,却又要在他面上强撑笑意,一颗心隐隐作痛。唐翎站起身:“安阳。”她看着安阳这副难过的样子,如何不心疼:“今日之事是皇姐唐突了王祭酒,你给他几日再做考虑,兴许王祭酒便能想明白了。”安阳笑着摇了摇头:“祭酒胸中有抱负,安阳本也不愿意做祭酒的拖累。可是祭酒有一点说错了,”她走到王书眠面上,目光深深望着他:“从来没有什么祭酒配不上安阳的说法。我若喜爱一人,便满心满眼里都是他,觉得他是世上最好,在他面前只会自惭形秽,因此,祭酒在安阳眼中便是世上最好之人。”“若安阳真有幸同祭酒离开,即便过布衣生活又何妨。世间都是平凡人,平凡人亦有平凡人的幸福。”她一番话,近乎表白。可偏偏王祭酒神情悠远,像是望着她出了神,叫人琢磨不清。安阳却也不恼,笑着推他道:“祭酒走吧,安阳不该有妄念的。今日是安阳的错,祭酒心中不必有负担。”王祭酒被她推着向门口走了几步,安阳见他不动,拿出了公主的架子道:“本宫叫你退下,王书眠,你听清了?”他这才有些许回过神来,缓缓行了个礼,转身向着外走去。唐翎突然出声,在他身后厉声道:“王书眠,你腰间放的是什么?”他脚步蓦地一顿,却只是一下,接着又缓缓向前走去。“你腰间带得可是安阳赠予你的香包?你日日将这东西带在身边,当真是对安阳丝毫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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