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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肾衰竭……”一定不能让他此时睡过去，不然他很可能就长睡不醒……

“这样啊……”秦少陵只觉得头越来越重，他并不是傻子，从那女人一改之前的沉默寡言、使劲找话题这一点也察觉到了他身体的不妙，只能奋力保持着清醒。

“你叫什么？”那女人又一次开口问道。

“秦少……”

然而身体的疲惫感越来越重，秦少陵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头，怎么也没有说出来……

“秦少？这真的是你的名字……”韩芷有些不相信，不由得出声问道，这一次秦少陵并没有回答她。

韩芷皱眉将男人放了下来：他果然发起了烧，脸颊烫得吓人。

韩芷把了把脉：脉象十分紊乱，要是没有得到及时医治的话，以后即便治好也会留下隐患。

韩芷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咬牙再次站了起来，只能背着男人继续在地道里跌跌撞撞地前行……

而韩芷背上的秦少陵其实并没有失去神智。

他只觉得十分难受，有时候感觉十分炎热像是在火炉上方灼烧一样，有时候又像是躺在冰天雪地之中……

每到这个时候，他的身旁便会响起一个声音：“不要怕，坚持一下，我们能走出去……”

真的能走出去吗？

秦少陵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如若这时候一般虚弱过。

大部分时候，秦少陵都在昏昏欲睡。

偶尔有一个间隙醒来，他发现那个女人在给他的嘴巴里喂着东西。

“大哥，你吃点啊！你就将就一下好不好？月饼很甜的，我一大半都给你，我想吃都不能吃……”

……

秦少陵艰难地将月饼吞咽了下去。

他不喜欢吃甜，他却觉得那是他一生之中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更多的时候，秦少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仍旧依靠在那个女人的肩头。

有时候那个女人背着他慢慢地走着，有时候那个女人扶在墙头喘气，有时候他会听见那个女人在自言自语：“这下子出去估计是完全不能见人了，早知道就不穿这条裙子了，这是唯一一条没有打补丁的了……”

秦少陵想要告诉她：等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