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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上来。

“你怎么知道他去了机场？”宋澄接着问道。

“小女孩跟我说的。”

她直接转过身，正面对着池野。

“干嘛？”池野似乎有几分紧张。

“你紧张什么？”

“我……你……审问犯人？”

“你是犯人吗？”

“不是，但是……”

宋澄打断他：“我们先说重点，你不要再把话题绕远了，我问你，你如何靠近的豆苗苗，她告诉了你些什么？”

“你这就是审问犯人。”

“快点。”

推了推眼镜框，池野用理所应当的语气说道：“很简单啊，我是医生啊。”

“嗯？”

“女孩她妈妈姓何，何女士心理有一点问题，恰好，我自修过一年心理学，皮毛知识懂一点，我就说了几句，开导她，顺便问起她女儿的事情，她女儿……”

“她女儿是不是也有心理创伤？”秦冉问道。

池野点头，神情中闪过一丝担忧。

“她女儿看起来很正常，但是，一到晚上……她女儿跟白天根本不像同一个人，一句话都不说，把自己锁在库房里，第二天，又跟正常人一样。”

秦冉舔了舔嘴唇：“那是你怎么？”

“我有我的办法。”池野显得非常自信，说道：“总而言之，我没有伤害人家小女孩，我在开导她，过几天，我还要来一趟。”

“重点。”宋澄提醒他。

“你哥送小女孩来的商场，把她交给何女士。”

“后来？”

“何女士问过你哥，他说他马上要去机场，他妹妹还在机场。”

宋澄提到另外一个问题：“她哥是特战队的，当时是执行日常任务，离开商场的时候，她哥却脱下了特战服，身上的证件也留下了。”

“她妈说，你哥脱下衣服，交给了女孩，是为了保护她。”

“保护她？”

“呃……算是一种寄托，精神寄托那个样子。”

“证件给留给她，为了保护她，这不科学。”

“我也觉得，她妈特地说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