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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一声又一声，像是一把刀，一下又一下，插在了江婉仪的心上。

江婉仪哭得肝肠寸断，眼看着楚江迟的额头磕破，鲜血顺着额角淌下，终于忍不住抱住了他，“别磕了，别磕了。”

楚江迟还要磕，他对父亲有愧，可让他就这样放弃慕云曦，他真的做不到。

江婉仪死死抱住了他，不让他继续磕头，她是想让儿子妥协，不是真的想逼死儿子。

楚江迟自九岁之后，第一次在母亲落了泪，母子两个，在楚父的墓碑前，哭做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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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

慕云曦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眼神冷漠：“你要见我？”

姜如琳看着她，眼底是浓烈的恨意，“慕云曦，你真是命大，这样都不死。”

慕云曦面无表情，“让你失望了，我想你让我来这里，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有话就直接说吧，我的时间宝贵。”

姜如琳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她所有的不幸都是遇见慕云曦开始的，这个人果然是她这辈子的克星，“你当初怎么就没死在那场大火里呢，你那该死的妈都死了，外公也死了，你还活着干什么！”

慕云曦眼神倏地一变，冷冷地盯着她，那眼神中的杀意让姜如琳猛地一颤，脊背发凉。不自觉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这里可是警局，你要是敢动手，我可是会告你的。”

慕云曦扯了扯嘴角，嘲讽一笑：“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没脑子？”

姜如琳咬牙，却不敢反驳。

“如果你不准备开口，我就走了。”慕云曦站起来作势要走。

姜如琳终于想起了自己今天的目的，叫住她：“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慕云曦重新坐下来，看着她，双手抱住胳膊：“说吧。”

姜如琳咬着唇，满心不甘，眼见着慕云曦又准备走，急忙开口：“我要跟你做个交易。”

慕云曦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她，满脸不屑：“做交易？你还有什么东西能拿来跟我做交易吗？”

“你......慕云曦！”

慕云曦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最后还是姜如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