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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深强扯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他猜到，大概是因为那次的原因，她已经有些怕他了。

他说道:“走吧。”

两人一路无言，黎清梦也不问他为什么回他的公寓，他不知道是不想问还是不敢问。

进了门黎清梦端正的坐在沙发上，低着头面无表情地不讲一句话，开始闹起了情绪。

方觉深接了杯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低声问道:“喝点其他的？”

黎清梦摇头，“不了。”

良久后，黎清梦才开口，“他们好像，闹得挺严重的。”

“他们？”

“许星河他们。”

“你担心他们做什么？”方觉深看她一直在问许星河的事，心里不满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

黎清梦想起微博上的留言来，她的风评受害，倘若真的决定和方觉深一起，又会是什么结果她也不敢想。

“我、我觉得我们，”

方觉深打断她，“你又想到什么了？”

他忍着不悦，抬手轻轻拍了下黎清梦额头，“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脑袋打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大堆。”

“我是编剧，脑袋里东西可多了。”黎清梦被他拍了一下，装作吃痛得揉了揉，眉头舒展开，眼里也多了些笑意。

“饿吗？”

黎清梦摇头，“你先让我把话讲完，我想说的是，我觉得不公平，对粉丝不公平。”

“粉丝那么爱你，那么支持你，你不能消费着她们的喜欢去谈恋爱。”

“她们知道。”

黎清梦瞪大了眼睛，疑惑问道:“什么？”

方觉深侧眸盯着她，压低声音道:“我出道后的第一个采访，就告诉了她们我有喜欢的人。”

“我、我怎么不知道？”黎清梦愣住，大脑飞速运转，拼命去想方觉深刚出道的那个采访。

她想起来，为这事她还哭了好久。

那段采访视频，刚出道的方觉深不过二十岁，他坦然地告诉所有人他有一个喜欢的姑娘。

只是那时的黎清梦并没有联想到自己，她以为方觉深喜欢的人不是她。

方觉深以为她知道，不过看着她的反应想来也是忘记了，他低声笑着，“大概是太久了，忘记了。”

“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