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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再说什么,此事便算是彻底揭过去了。日子一晃眼便到了六月底,倒是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朝堂上也是风平浪静,但是不知为何,这平静总让人觉得隐隐不安。议储之事还是为定下来,曹勋坚持不懈地每日在当朝上奏,一日都未停过,仿佛他上朝就是为了这一桩事情似的。崇光帝烦不胜烦,恨他恨得牙痒痒,甚至想直接让人把曹勋拉出去庭杖了事。但理智阻止了他,崇光帝为了让自己清静些,另辟蹊径,想出了一个对策,他开始告假不朝了。但凡曹勋头天上了奏,崇光帝面上不显,第二天必然不朝,仍旧召大臣们午后议事,一来二去,所有人都咂摸出了那个味儿,皇上这是还不想立太子啊。曹大人真是一根筋,看架势愣是要把这南墙给撞破了。就在二者僵持不下,拉锯战眼看要越来越紧张的时候,崇光帝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贺州的信,当即下旨,说是在八月底,祭祀社稷的那一日册立太子。这突如其来的旨意,犹如往水里撒了一把石灰似的,朝堂顿时为之震动起来,所有人都大松了一口气,心道,总算要定下来了。这两个月以来,因为曹勋持之以恒地上奏,不止崇光帝烦,就连诸位大臣都有些吃不消了。养心殿。崇光帝将手中的信压在案上,程芳端了沏好的茶奉上,小声道:“皇上,当心烫。”崇光帝示意他放下茶盏,视线却仍旧粘在那信纸上,自言自语道:“了觉大师说,明卿的病已好了,但心犹不稳,这个心不稳是何意思?”程芳听了,只好揣测着道:“大师的意思是说,殿下的性子未定下来?”崇光帝摇了摇头,道:“朕倒觉得,不像是这个意思。”程芳闭口不言,崇光帝站起身来,负着手踱了几步,忽然想起一事来,道:“朕要拟个旨。”程芳立即应答:“是。”……坤宁宫。皇后手里拿着册子,却没有看,秀致静美的脸上露出几分若有所思之色:“祭社稷之日?”旁边的宫人垂首道:“是,皇上的旨意是这样说的,八月底要册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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