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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是离了心,剥了他盐税要务,让他离京戍边,看着像是惩罚他,失了宠。可手里的长御军却没有动,兵符也未收回。这东西至关重要,昭惠帝不会忘记。他是行伍之人,不靠着科举功名傍身,手里唯一攥着的不过号令军队大权的兵符,如此重要的东西昭惠帝还让他握在手里,这一举动不免有些反常。沈辞心里一直有个假想猜测,只是现在还不到揭开的时机,他还需要再确认一下。夜凉如水,月色当窗,屋里的黄蜡兀自燃着,泛着微亮的光,屋外一片寂寂,偶尔传来几声蝉鸣,一切都静谧的很。后日就要动身离京了,有大军在侧,他并不担忧路上会遇到什么危险,反而琬宁自小身娇肉贵在盛京城里养大,行军不是女孩子过家家,出门有软轿,有金丝枕,一切从简,艰苦的很。想了半晌,他叹了口气,手抚在她的小脸上。琬宁愿意为了他忍受军途之困,离开水土怡人的家乡,应该也是十分爱他的吧。*翌日,沈辞和宝珠嘱咐几句便出门了。琬宁醒来时,宝珠只说公子要去和故人告别,今天一天怕是不能陪娘子了。琬宁惺忪着,昨夜睡得沉,精神养的挺好,她点点头,接过宝珠伺候的漱口瓶:“咱们也回娘家一趟。”沈辞口中的故人实则不是旁的,赵宗筹走前曾说过若想找凡盈盈便去白茶楼转转,保不齐会遇见。他心里的猜测须得在她那落实落实,本不过就是去打听打听消息,他心里一片坦然,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儿,便决定不告诉琬宁了。晚春的天气,空气中总是泛着潮湿,沈辞从沈府出来后朝白茶楼的方向走去。过不多时,梅雨杳然而至。街道两边嫩绿的柳丝随风飘动,雨丝飘扬绵密,一场春雨一场暖,落在人脸上澄澈干净,一点也不生凉。沈辞抹了一把脸,抬头睨视着匾额上三个大字“白茶楼”。茶楼里边人声鼎沸,说书的,唱小曲的不亦乐乎,与外面簌然寂静的雨幕截然不同。有热情的堂倌走上前招呼:“哟,这不是二爷吗,现在没包厢了,但是小的给您留了雅厢,小的带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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