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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实在他心中，她就是个小答应！若没有萧凤栖，他真的就封她为小答应了吧！

本来婉婉还想，小答应或许是气话，虽然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位置不可能太高，但俩人相识那般特殊，不起码也应该是个嫔的位分呀，可眼下这七日，又让婉婉彻底明白了。

那是什么气话，那怕就是他真实的想法呢。他对她没什么感情。原他会按她的出身给她位分。

至于大殷王府中带她走。

一度婉婉还以为他能对她有点感情。现在也想明白了。

那事儿对她来说是大事儿，是天大的难事儿，但对人家九五至尊说，或许不算什么。

她私自带了许凝薇他都没怪她，没凶她，没和她生气，不也恰恰就说明了这点么？别说是她一个，就是十个，人家九五至尊也是想带走就带走呢。

婉婉这一想起魏昭，不绝地越想越多，越想越气，还停不下来。

不知不觉间，便把手中拿着玩的一颗脆枣，瞄准了那刚刚堆好的雪人，“啪”地一下打了过去，出了一下气。

不偏不倚，正好把那雪人的鼻子给打歪了。

婉婉瞧着滑稽，抿嘴一笑，但那笑就停在了脸上。小姑娘媚眼盯着那雪人，然后招呼了人，叫人把那雪人儿装饰成了个男子的样子。

接着她便叫宫女太监给她团雪球。婉婉站在那院子中间，唇角带笑，妩媚的眼睛紧紧地瞧着那雪人儿，俨然是把它当成了魏昭看呢。

她伸着小手不断去接宫女递来的雪球，然后咬着樱唇，一个接一个地朝那雪人儿打着。

那雪球攥的都不紧，打到了那雪人儿就散开了，有的打在身上，有的打在帽子上，有的打在脸上，那用胡萝卜做成的雪人儿的鼻子已然被打的歪上加歪。

婉婉可高兴了。

“主子，凉呀……”

芸香瞅着都冷，再见婉婉那白皙的纤细的玉手此时已然冻的都红了。

她赶紧进屋去取手套。

“主子……”

但婉婉没接，她正在兴头上，越打越心悦，也越打越使劲儿，越觉得解气。

再说那魏昭在床上对她时，不比这使劲儿！

她玩了一盏茶还多的时间，小手已然都冻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