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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几次，应该是为了卫皎去讨好程家。

“难不成真是巧合，”宋淼紧蹙眉梢，喃喃自语道。

“没有线索？”禹兄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

宋淼点点头，郁闷道：“嗯，从我哥发来的资料里，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那你觉得符咒的反应是巧合吗？”禹兄又问。

宋淼忙摇头道：“不可能，符咒对王玫的反应很强烈，绝不可能是偶然碰到就能产生的。”

禹兄笑道：“那你愁什么，我们之前不是也假设过这种情况吗，你当时怎么说的？”

经禹兄一提，宋淼豁然开朗，眉梢也舒展开来，嘻笑道：“对呀，我怎么穿牛角尖了，王玫可能认识你这点是不会错的，既然这里没线索，那咱们还是按原计划，明天开始跟踪她，如果仍没有结果，就按之前说的，那啥，先礼后兵了。禹兄，我发现你不逗比的时候，脑子是真的好使。”

禹兄瞪大眼，一副不可思议：“我逗比？我实在不明白这两个字是怎么跟我联系上的。”

宋淼忙道：“别激动，我说的逗比没有贬义哈，我是夸你呢，你犯二的时候不是很可爱吗。”

禹兄反驳：“我犯过二？”

宋淼无情揭露：“比如暗搓搓的找钥匙而不直接开门，再比如把我的游戏币花光买外形。”

禹兄想也没想，反击道：“那把硬币当成钥匙的人岂不是更二。”

一说完就暗叫不好，果然，宋淼正似笑不笑的看着他，看得他直发毛。

“好呀，禹兄，原来你一直是这么想的。”宋淼压低了声音，气呼呼道。

“我没这么想，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其他意思的。”禹兄忙温言解释道。

宋淼不为所动，继续道：“酒后吐真言，随口一说也一定是心里所想的。”

禹兄无奈了，他心里的确这么想的，但他还想了其他的呀，结果直接把心里所想的说了出来：“其实你犯二的时候，也挺可爱的。”

“啊，你刚才说什么。”宋淼怀疑自己听错了。

禹兄也有点懵：“我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嗯，”宋淼顿了一下，又道：“我犯二的时候，”

“哦，我是说你犯二的时候也很可爱。”禹兄立即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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