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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夏阳的情况。

韩志兴凑道尸体前，戴上手套查看张夏阳的颈部、手臂和腿部，在发现针眼后跟谭尧说道：“一样的死法，不过可能由于时间比较紧，所以手臂上有二次针扎的痕迹，颈部有三次。”

由于张夏阳的肚子里放着炸弹，韩志兴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好小心翼翼地翻动着张夏阳的耳朵，发现耳后部依然有NSP的logo。

韩志兴把情况说完后猜测道：“这种死法不可能是自杀，难道这个张夏阳真的不是凶手？”

谭尧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指着腿部的针孔问道：“你说，为什么就这个地方一次性成功，而另外两个地方却两次才成功？”

韩志兴一愣：“我刚刚说了啊，可能由于时间紧，毕竟张夏阳是犯罪嫌疑人，指不定我们就什么时候再次上门了。”

谭尧却摇头道：“我却觉得，这个腿上的是他自己插的针头，另外两处则是杀害他的人插的。也可能三处都是，而第一处就恰好一次成功了。你估计还没看那缝线处，看了你就明白了。”

韩志兴听闻朝肚子上看去，随后恍然道：“所以，杀害张夏阳的人和杀害王璐他们的人不是同一人？”

谭尧点头道：“对，这插-入针头和缝线的技术都表明，杀害张夏阳的人明显不懂医，或者说是不擅长。但是王璐三人的颈部、腿部和胳膊上都各有一个真空，一人三处，三人就有九处针孔，此次都一次性成功，凶手不可能是一个不懂医的人。”

其实证据不仅仅只有这一点，再加上她们今天一晚上得到的线索。从进货商员工那知道的消息，从刘烨诗词中的发现，这一切都证明了至少刘烨是张夏阳杀害的，他们也可以推断，另外两名被害人也都是他杀害的。

谭尧继续道：“你再看他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容，好像他觉得被凶手杀害是很开心的事一样。”

姜跃一直在一旁听着，此刻听的头有些大，随即说道：“谭队，你就直接说出你的推测吧。”

谭尧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道：“假设，杀害张夏阳的是凶手A，杀害王璐三人的是凶手B。我推测凶手B就是张夏阳，张夏阳通过接触、诱导和洗脑让王璐等三名被害者自愿被杀，而凶手A使用了同等的方式让张夏阳自愿替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