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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去上课,她想拿好个成绩,争取直接保研的,不能让这事儿耽误了她期末的考试。 “刘主任,我个人肯定服从安排。但我妹妹是学生,还得回校上课的,她没和杨婶儿接触过,只和我比较近,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不行,不管你家现在几个人、都有什么事,上头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整个街道所有人都不出不进,不能给你们搞特殊,万一你们真有问题,那不是给国家添乱子?”刘玉芳说完还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年轻人,还是大学生嘞,怎么思想觉悟还没我们老年人高的,一点都不知道为社会大众考虑的哦。”话毕,转身便往楼上走去,任严清在身后叫了好多声,都不屑于再回一次头。 坐在餐厅的严白将对话全数听在心里,待严清愁容满面回到桌前坐下后,她佯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问道。 “怎么办啊哥哥,不能回去了诶。” 严清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回答道,“开心了吧”。 “嘁,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让我一直陪着你,你居然还不乐意?” “我是怕耽误你,更怕你生病。街道里不安全。” “学校也不一定安全呢,毕竟离咱这儿也就不到两公里。” 严清叹了口气,严白说得也对,现在还是危机四伏的时候,谁知道哪里安全,哪里暗藏危险。上面说这病威胁不大,后遗症因人而异,但下面的人还是“一刀切”的处置方法,但凡发现有点问题,就全员一起进入“冷静期”,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遇上“炸弹”,然后就被莫名其妙“坐牢”。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后悔,当时没让杨红扫个码,看看她是不是黄色的,但其实扫了也白扫,他也没办法拦着她不让进来,自己怎么着都得跟着封闭,顶多打电话给严白,让她别回来了。 他看向严白,沉默着。 经常会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想要恳求严白,从这样烂泥一样的关系里出去,走出去也好,爬出去也好,甘美但背德的禁忌之情,最终都会变得腐臭,会溃烂,成为乌鸦一样的人们的食物,这是他们都不能接受的,或者说,是他不能。每一次他进入她的身体时,都会有种嗅到烂苹果味道的错觉,甜到令人想要呕吐。这是一开始就没有必要啃食的禁果。他总是在挣扎,挣扎却又自甘沉沦,然后狠狠地唾弃自私虚伪的自己,不像严白。 严白的脸上从不隐藏情欲,向来都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爱欲和渴望,主动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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