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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有实质性进展？

再看看小可爱蹙紧的浓眉，满脸不高兴，嗳，悬乎。

“白皑选手，你多大了？”

穿梭在校园里，来的时候回头率就惊人，这回俊男靓女手牵手，那就是一道流动的风景线。

白皑心里抓得紧紧的，问什么答什么。

“十九！”

“白皑选手，有女朋友吗？”

“没有！”

“白皑选手……”

“你查户口呢！”白皑开始咬牙，脚下走得更快，“别老这么叫我！”

“皑皑，你是刺青的纹身师么？”

白皑脸红了，“谁又让你这么叫了！”顿了顿又说，“你怎么知道？”

“你微信之前的头像就是刺青啊，我路过过那店，贼酷，早知道你在那儿，就进去看看了。”

“唔~”他偏开头。

半晌冒出来一句，“我不是。”

“嗯？”

白皑再次炸毛，“纹身师！”

“嗯？”苏瑭这回是真的疑惑了，发问还不忘拍马屁，“你手那么巧，居然不是纹身师？刺青老板真是暴殄天物，让你在那儿看店啊？”

“成哥是我师父！”

他文化水平有限，直觉暴殄天物四个字就不是好词儿，顿时不乐意了，他师父虽然又糙又坏，但对他是很实在的。

“成哥？刺青的招牌啊，他是你师父，你怎么不是纹身师？还没出师么？”

白皑斜眼瞪她，偏头不说话了。

“皑皑？”苏瑭摇了摇二人牵着的手。

他还是不说话，等都走出了学校朝着上元里那边主路去了才忽然摇头。

“还差临门一脚，出不了师。”

“怎么说？”

白皑忽然停下来，苏瑭一直是小跑追着走的，他突然停，就顺着惯性出溜几步，又被他大力拉回来。

“你……”他本来要开口，嘴唇张了张，又皱眉，“你叫啥？”

要开口才发现，文艺女青年叫什么都还不知道，怎么就开始谈心了呢？

苏瑭无语，“微信名就是我名字啊。”

白皑表情夸张，“你就忽悠！糖糖？你三岁呢！我说大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