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忡冲地准备离开。陈医生说:“哎,对了,现在病人的就诊费用还欠着呢,你们政府什么时候帮忙先交上?”刘晨彬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性格孤僻内向。中专毕业后,在省立医院后面的一个小药房打工当销售员,五年前认识了他的妻子——同是在药店打工的占士梅,然后就结了婚,在省立医院后面的绿竹花园小区买了一套二手房。药品生意利润很大,作为销售员,待遇也不差。所以他们俩虽然一直没要孩子,但是生活过得也是有滋有味。据药店的同事反映,他们俩之间的裂隙是从今年年初开始的。最初有人反映,占士梅曾经和她的同事也是闺密说,刘晨彬的性功能出现了问题,她想离婚。然后,同事们都感觉出差在外跑业务的刘晨彬经常会突然回到药店找占士梅。甚至,两人偶尔会在药店争吵。占士梅也是外地人,没有亲属在龙番,他们两人的社交面很窄,所以侦查部门通过一夜的调查,也就查清了这些线索。我们在从省立医院步行到现场的途中,一名侦查员向我们低声做着介绍。“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了吧?”我问。侦查员点点头,说:“经过昨天一晚上的检验工作,已经确定了死者就是占士梅本人无疑。”“可是,占士梅就孤零零一个人,又没孩子,父母又不在身边,是怎么通过死者的DNA来确定死者身份的?”我问。“我们在现场提取了占士梅家中的毛巾、牙刷等一切可以留下DNA的物品。”侦查员说,“经过比对,都是同一个人的。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们也派人去外地采集占士梅父母的血样,打算通过亲子鉴定进一步确认。”我点头表示满意,经过数年的培训,现在基层民警对于提取生物检材的技巧都已经驾轻就熟了。我随即又问:“出了这么大事儿,占士梅的父母都不来龙番?”“是啊,世态炎凉。”侦查员叹了口气,“他们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个女儿,拒绝来龙番办丧事。”小区似乎已经恢复了宁静,经过一夜的交涉,虽然整栋楼周围都拉起了警戒带,但现场上下周围的邻居也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我们几个拎着勘查箱上楼,见市局技术部门的同事正在进行现场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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