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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茫然地问，“这是哪里，我认识你吗？”

他说：“是咱们的家，我是你老公。”

她摇着头说不是，又说：“你别碰我。”

他怎么可能不碰她？

那么漂亮的，乖巧的小姑娘，身体软软的，几乎是毫无戒备地躺在他身边。

想起往事，顾景年既感到庆幸又觉得后怕。

如果当时没有遇到他呢？

顾景年望住杨夕宁的眼睛叮嘱道：“老婆，以后我在的时候可以喝酒，如果我不在，千万不要喝酒，谁劝也不行，就是一杯或者半杯都不可以，记住没有？”

杨夕宁笑着答应，“知道了。”

顾景年板起脸，再叮嘱一次，“要是想喝，老公陪你。其余时候就说你过敏，滴酒不能沾，否则喝完第一杯，别人会逼你喝第二杯。”

杨夕宁见他说得严肃，连忙正正经经地答应，“我明白。”

“乖，”顾景年亲她鼻尖，笑道：“你接着看，我不打扰你。”

说着复又搂着她，手很自然地箍在她腰间，慢慢下移。

她体温比他要低一些，肌肤摸上去滑腻略带一丝凉，像上好的羊脂玉，让人爱不释手。

顾景年气息慢慢变得粗重，凑近她耳畔轻唤，“老婆，我帮你把睡衣脱下来，嗯？”

嗓音温润慵懒，尾音略略上扬，直撩到人心坎上。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杨夕宁心头颤了颤，回眸看向他，“春晚还没演完。”

顾景年低声道：“明天看重播……科学研究发现，除夕之夜夫妻敦伦，两人会恩爱一辈子。”

“哪位科学家研究的？”杨夕宁忍不住笑，退出视频，“就会哄骗我。”

“不骗你，真的，咱俩就可以证明。”顾景年抬手关掉床头灯。

屋里骤然一片黑暗。

人的眼睛看不清，其它感觉反而愈加敏锐。

房间里玫瑰花的幽香，混杂着顾景年身上淡淡的檀香，以及呼吸间萦绕在鼻端的酒香，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窗外北风肆虐，屋内温度一节节攀升，满室旖旎……

翌日，杨夕宁在细碎的亲吻中醒来。入目便是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