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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忆起那种滑腻腻的触感。城月又要说话,忽然她的眼神变了,眼睛睁大,眨着眼,不可置信的样子。因为今天楚星没有带剑。她要伸手,被楚星捉住。他又说:“别动。”城月不敢动了,她睁着圆不溜秋的眼睛,看着楚星。“你戳到我了,楚星。”楚星呼吸一重,这不是第一次有反应。但是是第一次,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是他人生的这二十年里的第一次。从前那群老东西说,他不行,为了国家大业和传承,要找太医为他诊治。说这话的人都被他教训了一番。楚星从未觉得他有什么问题,譬如说,此时此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楚星不动,城月也不敢动,身上的斗篷在风雨里飘摇,此刻掉落下去。城月一个哆嗦,流出大片的春光。她是全然不觉得应该遮挡的,就这么放那出了墙的红杏在墙头上飘摇。春光毕竟天冷,她微微地颤抖起来,就这么俯身去捡掉落的斗篷。斗篷上沾了灰,她甩动着斗篷,甩落灰尘。楚星眸光暗了又暗,看着那花枝乱颤。他伸手,引诱她。楚星拉她在温泉边上坐下,将她圈在怀里,红杏也跟着飘摇。城月原本想把斗篷系上,被楚星拦住。斗篷半搭在香肩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留出半枝红杏的距离,给游人观赏。这不是游览名胜地的红杏,也只有一个游人在马上等待。这是他一个人的风景。旁人若是想看,楚星会忍不住将他们的头都割下来喝酒。因为是他一个人的,因而他伸手折了红杏,放到鼻前嗅闻。红杏原来不是红杏的味道,却飘着奶香味儿。或许是早上刚出炉的奶,落在盘子里,沿着盘壁淌下去,沿途风景全被染上奶香味。红杏的红,是娇艳的红,是绮丽的红,也是夺目的。像把人的魂儿也一起勾去了似的。游人把红杏仍在了手心里,虔诚地信奉一般。城月一抖,又发大水了。水淹了红杏枝,也淹了游人骑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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