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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呢？”

他挑眉：“已经离开了。”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她什么时候跟他结婚了？她从没有跟他合照，从不曾到民政处登记，从没有说过一句“我愿意”。

更不可能的是：蒂娜怎么离开了呢？

“那，念暖你呢？你如果不愿意，这也是没有用的。”荣彦看着念暖，掩不住眼里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痛惜、有炙热，还有更多的不解。

“昨天她跟我一起，住进了新家，还有什么好不愿意的。”他说。

昨天？他……一夜不过是抱着她睡而已，就像以前那样啊。怎么可能是……可是念暖马上自嘲：你就这样安心地跟他睡在了一起了，即便什么都没有做，那不就证明了自己的“愿意”了？

“念暖。”荣彦心痛地呼了一声。他爱这个女人，他一直在等待机会，怎么可能一下子变成了这样？

“我……”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怎么会回答荣彦。

从荣彦的病房出来，他的手一直搭在她的肩上，他知道她绝对接受不了这一个现实。

“念暖，我们去游泳好不好？看你热的。”他撩起了她披在肩上的发，大手在她的颈后抹了一下，一手的糯湿。

念暖无声推开了他的手，自己快走几步。

“或者，你愿意让这一个消息先让爸妈他们知道？”他讨好地附在她的耳边：“不过，我更愿意回家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左云爵！”念暖站立原地，低声吼：“你可以玩，但是我求你！不要这样玩我好吗？我……承受不住的！我会很难过！我会很伤心，我会觉得自己完全是一个傻子！”

他眸色沉下，抓起她的手：“真的有那么严重吗？你的心里完全没有我的一点点的位置？”

她用力甩了他的手：“没有！一点都没有！你这样做，跟一个强盗、跟一个魔鬼毫无区别！”

“你是恨我了？”

念暖靠在墙壁，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拽住了自己的手心：“是的。”

“那你想怎么样？”

“那个……”她去看他手里的袋子：“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离了，我看着就觉得恶心。”

他一惊，离了？“你就这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