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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正常的。

她安慰自己，小心从他的身上爬过去……他的手一下把她抱住：“干什么？”

“我……”她伏在他的怀里：“我是不是感冒了？头有点热，想去吃点感冒药。”

他摁了床头的灯，眼睛深邃，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谁让你乱吃药？别以为你是医生，你的那一点医术，会把人治得不死不活。”

“你胡说什么？”念暖轻推了他一下，他竟然真的放松了，只是用一手拢着她的腰身，一手敷在她的额头上：“要不要测一下温度？”

“嗯。”能得到他的温柔太不容易，念暖想，假的也好真的也罢，她好像要。

测试温度之后，她是低烧，37.8度，“多喝水，好吗？”

念暖知道自己是低热了，不由得更觉得昏昏沉沉，说出来的话也像是撒娇：“多喝水又要整晚都睡不好，不知折磨人吗？”

“那……喝点牛奶？”

不知道低热的人能不能喝牛奶，反正他硬是捏着她的肩膀，逼着她喝下了。

“挨着我睡，免得发热了你都不知道。”他把她整个抱着，理了一下她的发，“不要做梦，不然我就知道你的秘密。”他在她的发顶上轻声说。

梦？

可能是他这一句话吧，她真的做梦了。是一个可怕的梦！她看着左云爵被一只乌黑的枪口对着，他护着她，枪声响过，他倒了下去！

“云爵哥哥！”她伸手去抓他却不见了影子。

“念暖！”他摇晃着她，她满额的汗水，就是，没有醒来，他想了一下，正要给她戳一下，把她弄醒。

“BB……不要……BB……”她竟然喊BB？他浑身一抖！

她的梦再继续，他在她的梦之外。她一声声喃喃，他把手握得紧紧，心田里酸涩，痛楚，一种恨，恨不得把自己一巴掌打昏过去。

“念暖！”他用力地吻着她，咬着她的唇，不准她在这样被梦魇压在独自的悲伤里。

念暖梦里挣扎很久，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而终于醒来。他仅在自己眼前，一双焦急的眼钉得紧紧。

“你怎么？”

“傻瓜！云爵哥哥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