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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基本无害 (第3/4页)
禁走近了高高的铁丝网,扒着栅栏朝场上窥视,却只见到了另一群陌生的少年,穿着其他学院的队服,追着秋日残留的暑气在场地上留下阵阵笑声。 这儿也不会有人站出来拯救她。 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她也没有积攒起走进去的勇气,叹了口气转过身,却不小心撞进了一个人的怀抱里—— 楚明镜一手抱着篮球,一手接住了她从臂弯里滑落的资料。 “学妹。” 这一声呼叫出来,宁山月发觉自己的眼泪竟要夺眶而出。她吸了吸鼻子,低声唤道:“学长。” “你还好吗?今天没有课?” “嗯……晚上有个选修课。” “那有空一起吃个饭吗?”他笑道,“这次就不要再拒绝我了吧。” 宁山月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抱歉,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我理解。”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柔和却含义复杂的笑容,“你现在没事就好。” 仅从外表上,他看不出来她遭遇了什么。那天他在办公室坐立不安地等待了一个小时,又利用自己的人脉四处打听,可S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几个学生就能跑遍的,忙活到了半夜,直到管理科的人打来一个不痛不痒的电话,说是把所有戴着新型贞操带的学生都送去了医院,让他安排学生会帮忙善后,他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应当叫作“包庇罪犯”。 学生宣传队的队长甚至还闯进来阴阳怪气地指责他为什么没有按时到场“做出表率”,楚明镜嘴上应付着场面话,心里却惦记着那个莫名其妙找上他的医生,通知他就算了,为什么还专门找他要减刑文件? 应该先好好查查那个叫乔英树的人的。 从昨天开始就陆陆续续有学生出了院,但直到见到她的那一刻,楚明镜才对自己犯下的过错有了实感。 她总是这样的。虽然不起眼,但一直步履坚定地朝自己认定的方向奔波,这是他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被剥夺了什么似的茫然无措。 又是他做的吗?又是他自以为是地操持着正义的权柄,阻断了她的道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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