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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打量他，也不再看百里云歌，只是定定的看着宝钗，那眼神仿佛永远都看不够一般。

“喂，姓北冥的，你看什么看，她是你看的么？”百里云歌见北冥玄霄一瞬不瞬地看着宝钗，不忿的瞪了他一眼，还对着他呲了呲牙。

“我只是来猜灯谜的路人，你们不觉着应该为这件事情说明一下么？”宝钗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属于那被无视的，还是被注视的。这种感觉异常微妙，宝钗翻了个白眼，终于发话。“你们两个究竟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的面前。”

“呜呜，九天，你都不认识人家了么？人家好伤心！”本来还是一副飘飘欲仙姿态的百里云歌，听到宝钗的话，立刻幼龄化，抱住了宝钗，“呜呜，你以前最疼人家了，你以前还经常带着人家飞飞……”宝钗看着黏在身上的百里云歌，真的很想收回刚刚的评价。

“我说，我不叫九天，我叫宝钗，就是薛家的宝钗！”宝钗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那黑黑软软的头发，然后手上的动作一顿，那黑色的头发瞬间变成了银白色。

“嘿嘿，吓到你了吧！”百里云歌突然间笑出声来，狡猾的样子像是一只小狐狸，与他的外形实在不相符啊。“人家又不叫我说，人家叫百里云歌……还是你给人家起的名字，你以前都叫人家小云歌的。你带着人家飞飞的时候人家就在云中唱歌，你还说人家的声音好听。”

宝钗额头上的青筋欢脱的跳了几下，有种想哭又想笑的感觉，这个百里云歌还真是让人不忍心说重话。

虽然他说出来的话语气太奇怪，但是宝钗从他那双晶莹的带些红色的眸子之中看到了追忆，还有那种让她都感到窒息的悲伤，这份悲伤让宝钗觉得莫名的沉重，她看向了那个虚影。

“那你又是谁？”那虚影已经变得实体化，和平庸的卖花灯的男子融在一起，那原本平庸的卖灯人和虚影的形象重合起来，他只是看着宝钗却不说话，给人的感觉确实胆怯与脆弱。

宝钗看了看天上的有些发紫的明月，吐了一口气，“说话。”

“九天，不，不，宝钗……呜呜，这个名字不好听嘛……好吧，宝钗，你不要问那只怪鸟了，又臭又硬和石头一样，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