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骨科)_触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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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底 (第2/4页)

夜仇,你去了给妹妹打个电话。”

    陈嘉屹扯唇苦笑,所通向的回答让他自己鲜血淋漓。

    “不太行,她可能气得不轻。”

    他抬腕扫向腕表,快要深夜12点,

    男人有些苍白的脸望向机场数米高的超大落地窗,神色莫变。

    他仿佛再次听到了告别的钟鸣,那离别的哀愁让他的心情沉重如沙,缓缓沉落在无边的夜幕中。

    …………

    水央照例吃了晚饭,她跑去浴室洗了个澡,边擦着头发边开始坐在桌子前开始学习。时间在书页的翻动中过得飞快,手机响的时候她一看时间,竟然快11点半。

    陈嘉屹的消息又发来,水央看着未读消息15条上的红点,本意不想点开。

    哥哥其实不是多言的人,他有时候就像冷白开,冰冷寡淡。

    在他走后,水央便决意不再对那些发来的消息投以任何关注。她刻意抑制自己,不再将兄长发来的微信视作心跳加速的预兆。

    甚至在几天前的愤怒中,她对他那略显虚伪的行为感到既可笑又可悲。

    上周六,当水央决然推开了兄长,两人之间的争执几乎演变成了不欢而散的局面。

    水央也没继续在陈嘉屹送给她的房子里住。

    她最近生了场病,发了低烧,脑子昏沉模糊,请假回家躺了一天。

    临近高考,她又不敢怠慢学业,忍着头痛又去了学校。

    保姆阿姨那几晚准时敲门:“小姐,我给您送水。”

    她嘴唇发干,冷汗涔涔躺在床上,但还是佯装熟睡。

    阿姨每天都给她熬一碗老姜可乐水,是一股混合着辛辣、甘甜与油腻的复杂口感。

    水央其实特别不爱喝,她甚至宁愿蹲着不出房门喝水,都不想碰那种东西。

    可哥哥从前在她感冒的时候就很喜欢强制她喝,不厌其烦地告诉她这样可以更快康复。人都去异国他乡了,阿姨的习惯却也形成了,被叫着时时刻刻管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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