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h ,体外射尿,慎!) (第2/4页)
锁骨间碾齿吸吮,宝宝最清楚了,不是吗? 但宝宝还是乖乖夹着我喷水浪叫,肉逼一秒也不愿意松开大鸡巴呢,说明什么? 说明宝宝爱我,自愿地当我的鸡巴套子,自愿成为我的肉壶,让我干个爽不反抗,对吗? 他知道自己很过分,却控制不了内心深处的渴望,愈是妄想意淫,愈是头皮发麻。 宋蕴生加快了步伐,不断往她最里面顶,哪怕顶得她奶子晃花了自己的眼睛,也只是浅尝辄止地舔了舔奶尖,没有如往常般像见了骨头的狗一样胡乱吞食。 此时对欲望克制一会,他能吃到更多美味。 “呜呜,你慢点、哈~” “米哈伊尔,呜!”裴菲菲的腿颤个不停,抖动的脸蛋上是祈求的眼神,“米沙、米什卡~” “嗯嗯、饶了我吧,咪咪~” Михаил是他的大名,而Миша和Мишка这一类小名,是只有亲昵的人才能叫的。 她像发情的猫,脚背磨蹭着他的胳膊浪叫着他的名字求欢,活像有条弯弯绕的尾巴,极速而缓缓扫荡他本就不平静的心。 宋蕴生快被那句娇气满满的“咪咪”弄疯。 妈的,真想有两个屌,上面塞一个,下面插一个,插死她,最好干得她哭着骂他,干坏这只骚猫,看看骚成这样,逼水是不是甜的。 究竟谁教的她这么干的?就这么会玩他? 占有欲与贪婪笼罩了他的世界。 宋蕴生把她抱起来,一边肏一边悠悠地走到浴室,还没等到她哼唧着骂他,就从背后卡住她的腰,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抓紧她两条腿,高频率干了起来。 说实话,这个样子很不美观,仿佛房间里没有甜蜜做爱的情侣,只有疯狂交配的野兽。 裴菲菲整个人都维持不了平衡,晕晕乎乎地两只手扒着浴室的玻璃门,呀呀嗯嗯地挨肏。 “咪、咪咪!”她的呻吟支离破碎,“哈~” “咪咪,你喜不喜欢我来看你?” 宋蕴生捏紧她温暖的大腿,说一句顶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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